沈綿綿沉默。
紀長青又道:“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如果一直不結婚,慢慢的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說閑話。
我不想讓你的名聲受損,當然,我也有我自己的私心,就是趕緊娶你。
你那麼美好,如果不早點娶你,我沒有安全感的。”
沈綿綿:嗬嗬!
雖然紀長青說的很有道理,但她還是心裏不爽。
“行了,我知道了,放開我,我需要靜靜。”
紀長青納悶,明明很吃他裝可憐這一套啊,怎麼就不管用了。
“那我待會喊你吃飯。”
不敢太過,紀長青隻能先退一步。
紀長青關上門離開後,沈綿綿就把門反鎖了。
狗東西,臭男人,王八犢子,居然敢越級定婚期!
沈綿綿真的很想砸東西,看到暖水壺,這個不能踢,太脆了。
看到花瓶,這個不能砸,她很喜歡。
看到凳子,這個太硬了,踢的腳疼。
最後,把目光鎖定在喝水的洋瓷缸子上,這個可以謔謔。
鎖定目標,迅猛出擊。
咣當,洋瓷缸子被無情的砸在地上,掉了幾塊瓷。
洋瓷缸子:夭壽啊,你男人惹你生氣,你打你男人啊!
洋瓷缸子砸完後,沈綿綿就倒在床上了。
本想發散一下思維,想想怎麼懲治一下長了熊心豹子膽的紀長青。
沒想著,才想了個開頭,就睡著了。
紀長青去了前麵客廳,楚隨風看他一人過來,嘲笑道:“把人惹毛了吧,不是我說你,這結婚的大事哪能越過綿綿本人。”
紀長青能不知道這個理,他就是明知故犯。
人生說長不長,也就短短不過百年。
可是誰又能真正的活到百歲呢。
除去牙牙學語,上學的時間,他們相遇已經過了差不多二十年。
倘若真能活到七十歲,也不過五十年。
除去工作,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屈指可數。
隻要結婚了,以後大事小事都可以聽白嫩嫩的。
唯有結婚這件事,必須由他盡快促成。
“把高橋鬆餅給我,我覺得你這張幸災樂禍的嘴不配吃。”
楚隨風……玩不起是吧。
“哼,我就不。”
然後,緊緊的抱住高橋鬆餅。
紀長青眼神充滿嫌棄的道:“傻!”
楚隨風氣的鼻子直出粗氣,這玩意就應該在外麵混,回來就氣人。
不一會兒,趙叔端著托盤走了進來,“來來來,吃晚飯咯!”
紀長青趕緊去喊人。
扣扣扣……
“綿綿,出來吃飯了,趙叔做了你想吃的魚丸。”
屋子裏毫無動靜。
紀長青推門,門紋絲沒動。
“綿綿,你可以生我的氣,但不能不吃飯啊,快出來吧,吃了飯,要打要罵隨你便。”
屋子裏還是靜悄悄的。
紀長青有些急了,該不會是出啥事了吧。
哐哐哐……
門被敲的謔謔動。
沈綿綿被吵醒了。
火氣大冒,“幹嘛!”
紀長青聽到聲音,鬆了口氣,“綿綿,趙叔已經把魚丸做好了,快出來吃飯吧。”
沈綿綿揉了揉臉,將睡意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