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如意的憤然離開,並沒有影響到紀家人的愉快心情。
反而是那紀如意因為太過生氣,被路上凸起的石頭絆倒,摔了個狗啃屎。
想到娘家人對她越來越冷漠的態度,不僅悲從心來,哭的更加真情實意了起來。
隻是紀如意總是想著別人如何冷待她,卻從未想過自己每次回娘家空著手就罷了,家裏人也沒指望她那三瓜倆棗過活。
可一到娘家,紀如意不僅不幫忙做點什麼,還總是喜歡陰陽怪氣的挑撥。
幾個兄弟好了,也沒見真的高興,反而立即想為自己謀福利。
可能是嫁出去了,就總想著把娘家的好東西往自己的小窩裏扒拉,可人總是將心比心,時間長了,再多的感情也會被消耗殆盡。
兄弟之間尚且如此,更何況出嫁女。
隻能說紀如意還把自己當作未出嫁的女兒不斷地索取。
沈綿綿跟紀長青在李家村吃了晚飯後,就直接騎車回了縣裏的家。
距離近就是方便。
時間一路走走停停,轉眼就到了九月底。
雖然已經到了快出嫁的日子,但由於所有的事情都不用沈綿綿操心,所以她倒是還好,就是紀長青笑的越來越瘮人。
看著咧著大嘴的紀長青,楚隨風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就不能收斂點?”
紀長青給了楚隨風一個斜眼,“咱倆大哥別說二哥,我就不信,你要結婚的時候不高興。”要是敢說不高興,他就等以後見了大嫂的時候告狀。
雖然已經結婚不少年了,但結婚時發生的場景,楚隨風還曆曆在目,那時候的他確實挺高興的,成天也齜著牙傻樂。
紀長青看楚隨風閉了嘴,頓時又歡喜起來,終於要到結婚的日子了,這兩年知道他是怎麼數著日子過的嗎。
楚隨風清了清嗓子,“你跟綿綿領證了嗎?”
領證?
紀長青立即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領證這麼重要的事情他怎麼給忘記了!
整天忙著裝修婚房,忙著婚禮的各項事宜,還忙著開心,居然忘記建立合法的夫妻關係。
楚隨風看著屋外得天色,笑的很壞,“你現在去也晚了,得等到明天才行。”他就是故意等到傍晚的時候才說的,讓這家夥這段時間越來越礙眼。
紀長青白了楚隨風一眼,給他等著,先把這筆賬記下來,君子報仇,等候佳機。
次日吃過早飯,沈綿綿就被紀長青拉著去領了結婚證。
沈綿綿看著手上新鮮出爐的獎狀,這就是這個年代的結婚證?這應該不好保存吧。
正想著手裏的結婚證就被紀長青拽走了,“我給你收著,而且我保存東西很有一手,省得時間長了弄破了。”
沈綿綿……他高興就好。
“綿綿,我們去照相館照兩張相片,來紀念今天這個偉大的日子吧。”
說是提議,手已經拉著人往照相館走了。
沈綿綿無奈的道:“家裏不是有相機嗎?”
紀長青笑著道:“那不一樣,這是儀式感,以後每年的今天我們都到照相館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