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麼囂張!
絕逼不能忍呀!
牛向前本來隻打算讓紀長青唱首歌的,現在想法變了。
“伴郎一人必須先唱一首歌。”
門外的兩個伴郎傻眼了,別看他們剛剛叫的最大聲,可唱歌真不行啊。
“長青哥,我們這破鑼嗓子,殺傷力很大的!”
紀長青無所謂,反正不是他唱,“你們隨便嚐嚐,完事後給你們包個紅包。”
重賞之下,剛剛還猶豫的兩人,眼睛一閉,豁出去了。
這個年代港城那邊的靡靡之音根本傳不進來,所以唱的都是軍歌。
兩個伴郎嘴一張,紀長青就往後退了好幾步。
居然這麼難聽!
牛向前聽的頭發都要立起來了,他這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可話都說出口了,跪著也要走完。
牛向前能忍,秦哲不能忍,“這不殺豬時候的豬叫聲還難聽,趕緊閉嘴吧。”
門外的兩個伴郎委屈,要唱歌的你們,不讓唱歌的也是你們。
馬國良道:“伴郎就過了吧,我們主要為難的是紀長青。”
牛向前點頭,搖了搖腦袋,將剛剛入耳的魔音晃走,才開口,“紀長青你跟沈綿綿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紀長青的回憶一下子拉到了沈綿綿剛來向陽村的那一年,他剛從楚大哥那裏回來,隻是輕輕的一瞥,就看見了人群中與眾不同的她。
跟村裏人那黝黑的皮膚相比,沈綿綿就像是站在醜小鴨中的白天鵝。
“六九年四月十二日。”
嗬!
記得這麼清楚嗎?
屋裏的沈綿綿對著眾人看過來的視線表現的高深莫測,實際上她壓根就不記得了。
牛向前心下一緊,看來以後認識自己看上的女孩的時候,得把日期記上,方便以後裝逼的同時還能讓女孩開心,一舉兩得,穩賺不賠。
“紀長青,婚後你的錢誰管?”
一門之隔,紀長青堅定的道:“當然是綿綿管。”
趙月月恨不得替代牛向前問問題,“本來就要交給妻子管啊,這牛向前就不能問些有用的嘛。”
魏紅娟道:“也有人不交給妻子管吧,我以前的鄰居就是她家男人管錢。”
啊?
趙月月八卦之心被喚醒,“你鄰居該不會總愛往娘家倒騰東西,所以男的管錢吧。”
魏紅娟搖搖頭,“不是的,他們就是各管各的錢。”
趙月月訝異,“一個家庭還分彼此,都是共同支出,能算的清嗎?”
紀明禮的妻子也道:“是啊,一家人還這般你防我,我防著你,這個婚結的還有什麼意思。”
魏紅娟道:“是啊,所以我經常能聽到鄰居家的爭吵。”她對婚姻的第一抹陰雲就來自鄰居。
趙月月看向沈綿綿道:“紀長青要是敢這樣,這婚不結也罷。”
沈綿綿笑的有些得意,“呃,我想這個婚還是能繼續的,紀長青在很久以前就已經上繳了工資及小金庫。”
李佳慧滿意了,看來閨女調教男人有一套。
趙月月:看來要慎言了,這種吃撐了的感覺,她不想再來一次。
牛向前:“那家裏的家務活誰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