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一下,沈綿綿發現紀長青居然沒得反應,這就尷尬了。
這是什麼意思?
是男人的喉結根本就不敏感?
還是她不能讓男人的喉結敏感?
沈綿綿肯定不想成為後者,那豈不是證明她很沒有魅力。
那就再加大籌碼。
沈綿綿貝齒輕咬,沒使多大的力,最多就有絲絲的痛感。
紀長青感覺整個人就像是觸電了一樣,從上麻到下,連小兄弟都有了站起的感覺。
“綿綿,別咬了,快下來。”
紀長青強忍著悸動,聲音裏很是壓抑。
可這樣的聲音在沈綿綿聽來,那就是紀長青真的有感覺,直接大膽的問道:“這是你的敏感部位嗎?”
明明在撩撥他,可神情卻如此單純。
這樣的反差,讓紀長青一下子繃不住了,誰說幹那事一定要等夜晚的,反正現在已經四五點了,今天睡得早不行嗎。
說服了自己後,紀長青一個翻身,男女的位置顛倒。
沈綿綿被壓得差點沒喘過氣,趕緊用手去推身上的男人,“你起開,好重。”
紀長青就不,不僅如此,他大手一抓,就將沈綿綿的兩隻手握在了手掌中,“現在爸媽都走了,這裏也隻有我們了,我遲來的洞房是不是該履行了。”
沈綿綿還是有些抗拒的,“不還沒到晚上嗎。”
能推遲一點時間,就推遲一點吧,她真的有些怕。
紀長青照著小嘴吧唧一口後,“到了,今天我們早睡。”
沈綿綿無語,她看著男人泛紅的眼睛,還有對方身體上傳來的灼熱溫度,看來今天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你,算了,你愛咋樣就咋樣吧。”
破罐子破摔了。
紀長青嘿嘿的笑了起來,很是傻氣,“綿綿,別怕,我會輕一點的。”
沈綿綿不說話,眸子裏閃爍著怯怯的光。
紀長青低頭吻向沈綿綿的眼睛,安撫著身下惶恐的小人。
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巢。
最後的最後,不管沈綿綿如何示弱,男人都未停歇。
次日,紀長青醒來的時候,已經早上七點了。
回想起昨天夜晚發生的一切,小兄弟頓時情不自禁的敬禮,不能想,再多想一秒,他就要變成禽獸了。
低頭看著懷裏的女人,紀長青忍不住又親了親,大手也有自己的想法,直接探索到那嫩滑的腰間。
待看到上麵他留下的痕跡,呼吸頓時粗重起來。
昨晚的畫麵又浮現在眼前,紀長青趕緊從炕上爬起來,衝向了浴室。
昨天是白嫩嫩的第一次,他即使再禽獸,也不能由著自己的想法胡來。
衝了個涼水澡,將一身火氣去掉後,紀長青去了廚房,綿綿辛苦了一晚上,是該好好補補了。
麻利的從雞籠裏抓出剩下的那隻雞,手起刀落,老母雞就去了雞星。
沈綿綿皺著臉醒了過來,身上就像是被重新組裝了一樣,哪哪都不舒服。
嗓子幹的都要冒煙了,正想著起來喝點水,就見紀長青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