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顯了,花錢消災,求放過。
鄭鈞一臉愕然,看向李想。
掌櫃的這才知道李想才是領頭的,正奇怪呢,堂堂一個暗衛千戶,竟然要聽一個小小的七品官的。
李想朝著掌櫃的笑了笑,“掌櫃的這是幹什麼,弟兄們近日辦案辛苦了,近日來你的酒樓喝頓酒,犒勞一下弟兄們,又不是來吃白食的,你不用管我們,我們等位就好。”
掌櫃的欲哭無淚,就你們百十號身穿暗衛服飾的漢子,杵在店門口,誰還敢來吃飯呀!
掌櫃的正要說什麼。
隻見李想眼前一亮,“你看,這不是有位子了?”
原來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大堂內的食客已經走的幹幹淨淨。
李想招呼一聲,百十名暗衛湧進大堂。
李想帶著鄭鈞找了個位置坐下後,一拍桌子,“掌櫃的,好酒好菜盡管上來。”
鄭鈞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想,也學著他的模樣,一拍桌子,“掌櫃的,好酒好菜盡管上來。”
其他暗衛見狀,有樣學樣。紛紛拍起了桌子。
這下連樓上雅間的人都驚動了,不少人紛紛探頭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情況。
往大堂一看,好家夥,清一色的暗衛坐在大堂,拍桌子。
膽子小的心髒都受不了。
這座酒樓就在六部官衙之間,不少官員中午的時候,會來這裏小聚,小酌一杯。
幾名身著長衫的男子,正在雅間內飲酒,被大堂的吵鬧聲驚動。
好好的聚會被人打擾,頓時臉色不善怒氣衝衝的跑了出來,正要喝問掌櫃的,一看大堂內全是暗衛,頓時熄了火。
然而,也有頭鐵的,其中一位國字臉的官員,見狀,不僅不害怕,反而興奮起來。
其他官員怕暗衛,那是心虛。
但是有一種官員卻最喜歡看到這樣的場景。
那就是李想的同僚,禦史台的禦史們。
風聞奏事是他們的本職工作,平日裏,沒有熱點,都要想辦法弄點熱點出來操作,好彰顯自己的政績。
暗衛們,本來名聲就不好,現在還主動送上門來。
國字臉禦史,仿佛貓兒嗅到了腥味般。
整理了一下長衫,撩起衣袍就走下樓區,來到大堂就是一聲大喝,“豈有此理,你們這幫莽夫,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壓良善,視我大乾律法於無物乎?”
鄭鈞見狀皺了皺眉,靠近李想叫了也是很,“大人,這......!”
李想看了她一眼,抬了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然後站起身,斜了對方一眼,“你是何人,本官在此用膳,你休要聒噪。”
國字臉禦史聞言,頓時就怒了,“本官方修,乃禦史台禦史,你是哪個衙門的官員,如此欺壓百姓,就不怕我大乾律法嗎?”
李想頓時笑了。
“方禦史?”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欺壓百姓了?”
方禦史頓時氣急,“眾目睽睽之下,莫非你以為別人都是瞎子不成?”
李想不屑道:“本官來此用膳,見酒樓食客眾多嗎,規規矩矩等位子,怎麼就就欺壓百姓了?”
方禦史頓時語塞,被氣的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