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施主好手段!”
妙空讚許一聲,手中長棍在船頭也是舞的如同波濤洶湧翻騰,根本不給喪屍腐魚近身的機會。
“確實不賴!”
船尾的公輸月也是發出了一聲讚許,手中長刀抽出,對著半空的喪屍腐魚自如揮舞,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三人一前一中一後,全方位的將劉元與張甲護在了中間。
但突然任知非麵色一變,周身銀針瞬間竄去水底。
“有魚在咬船底了!速戰速決!”
聞言妙空長棍由揮變捅,每一擊都能捅碎一隻喪屍腐魚。
而公輸月的揮刀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不好,這裏漏水了!”
正當眾人激戰正酣時,趴在船裏的劉元突然驚叫了起來。
聞言公輸月瞥了一眼溢水的船底,揮舞的長刀微微一頓,隨即將船尾的一角砍了下來。
然後她又在削下來的那塊木頭上輕揮了兩刀,拋給了劉元。
“用它堵上!”
劉元聞言一愣,立馬反應過來,趕忙接過木頭向著船底漏洞一懟。
“堵上了!”
修補的船底瞬間不再溢水,仿若一塊整體。
但劉元這邊剛剛堵好,張甲那邊又驚叫了起來。
“這邊漏水兩處!”
公輸月柳眉微皺,剛想再次修補,正往外排水的劉元也大叫起來。
“這邊又漏了兩處!”
盡管此時喪屍腐魚馬上就要清理幹淨,但船體也是千瘡百孔。
不等公輸月修補,河水已經完全淹沒的船艙,眾人隻能爬伏著木板隨波逐流。
“咳咳,真的是點背啊!”
嗆了兩口水的公輸月,趴在木板上忍不住吐槽出聲。
“嗬吐~阿彌陀佛,公輸施主,你得往好處想,起碼我們及時把那些怪魚清理幹淨了!”
妙空吐了口河水,嘴裏還不忘勸導別人。
“啊啊啊啊!不行啦!我要打鎮定劑!”
聽著幾人沒營養的對話,任知非眼白一翻,文力全力向著河流方向探查而去。
“都注意,前方八十米處右側有河灘,大家注意登灘!”
河水湍急,眼見眾人越飄越快,任知非趕忙出言提醒。
河灘轉瞬即至眼前,任知非輕輕一躍,腳下輕點船板瞬間登陸。
妙空與公輸月緊隨其後,而劉元與張甲則是抓住了妙空的長棍被其拽了上來。
河灘約有半個籃球場那麼大,向後還有一處溶洞,任知非剛想進入查看,卻聽到公輸月抱怨了起來。
“全身濕透,真是難受死了!妙空,拿衣服!”
任知非好奇看向妙空,發現妙空真的把手伸進了僧包裏。
“還真有?!”
眼看著妙空拿出了五套衝鋒衣和五條毛巾,哪怕任知非心裏早有準備,但眼睛依舊瞪直。
“任施主,你和劉元體型相仿,這套應該適合你!”
“哦,謝謝!”
任知非收起快要落地的下巴,接過衣服,眼睛依舊盯著妙空的僧包。
“我去換衣服啦,你們別偷看哦!”
公輸月對比早就習以為常,俏皮的說了一聲轉身朝著溶洞內走去,而任知非四人則直接在原地換起了新衣服。
“呀!”
正當四人換完衣服等待公輸月時,溶洞內突然傳出了一聲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