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葛朗台還是周扒皮,要不提前知會一聲現在是誰上你身了,我好有個準備。你存那些私房錢哪去了!怎麼隨時隨地都不忘記剝削廣大勞苦人民群眾。”柏林沒好氣的說。他事實上並非是小氣,哪怕闌珊什麼也不說,隻要有他在,就不可能會有她出錢的道理。他就是不明白了,別的女人都是“哄”男人錢,偏偏她是異類,直接“剝削”,還是恬不知恥一點兒甜頭都不給的剝削。
“河馬嘴!”闌珊看他不合作,再次拍桌子,衝他擠了下眼睛,然後,那眼淚說來就來,大聲的哭喊起來,“老公啊,我是你的老婆啊,你怎麼能總是這樣啊,我們的孩子怎麼辦啊,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出去和不幹不淨的女人睡,你怎麼就不聽呢,你要得幾次病啊。你為什麼不想想當初你得梅毒的時候,受了多大的苦啊,老公啊……”
柏林看她越說越離譜,四周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奇異,實在受不了了,一張臉黑得跟挖煤似的,隻得舉雙手投降。去她妹的,她這張嘴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正常了。
就這樣,被闌珊這麼一鬧,他也不可能住得下來了。於是兩人吃完午飯就即刻啟程直奔墨江。
幾天後,兩人在中午到達。隨便找了一處民家吃完收拾完畢,柏林就跟著闌珊在城裏走。
墨江並不大,但是卻讓人隱隱的覺得和墨江這個人或多或少真有些相似的地方。在忠愛橋的江麵上,夕陽的餘暉遠遠照射而來,伴隨著陣陣清風吹來,江麵上金光萬道,水波粼粼。甚為壯觀。
闌珊指著江麵問:“河馬嘴,你知道現在這個叫什麼嗎?”
“什麼?”
“在這裏,現在這個情景叫做‘墨江錦瀾’。”
柏林一怔,收到氣氛的感染,“這是個很好聽的名字。”
闌珊點點頭,“當年考導遊證的時候,我正和墨江認識。那個時候,在書裏看到這個介紹,我就告訴自己有一天一定要來這裏看看。感覺這個名字就像是為我們而取而存在的一樣。我是不是很自大?那時候,我一直渴望墨江能陪我來,嗬。”闌珊自嘲的笑笑,“最後,可惜了。”
柏林沉默半天,才開口徐徐道:“三八,你要是想他,就去找他吧。”
“不可能了。”闌珊低下頭,“河馬嘴,我愛不起他。我隻想過簡單的生活……其實我一直都知道,陸妍喜歡她。你要知道,有時候裝傻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我曾經失去過很多東西,我不想連這一個朋友也失去。”
“墨江他和鍾琪結婚了,你會去嗎?”
“會。”闌珊肯定地說,“河馬嘴,我們在這呆三天,三天後我們就回去吧。不管怎麼樣,我也要麵對所有該我承擔的一切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