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誰啊?還跳出來說話了!”有學生氣憤地說。

但這句話剛剛說完,周圍維持秩序的人都看向了這邊,同時一些原本埋頭吃飯的人都停下了自己手中的飯碗站了起來。

但更多的是旁觀的人,其中多為校外的成年人。

齊明川這邊的人倒是沒關注,不過他們也有心思看一看熱鬧,沒有電後大部分的人都隻能玩紙牌什麼的,學校裏紙牌已經算是娛樂方麵的緊要物資了,畢竟停電之前大家的娛樂都是依靠手機電腦進行的。

不過李飛雲倒是給安靈分析起了局勢。

“你看,這家夥的出現明顯是被安排好的,先是張貼告示將大家的情緒挑起來,確認了大家的言語風向後然後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提出相反的意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很簡單了,讓大家清楚現在的價值觀念,要是喪屍爆發之前的社會這招用處不大,但一旦切斷了大部分的通信和收集信息的方式,這招的用處就顯露出來了。”

李飛雲一邊說一邊猜測著接下來的走向:“打肯定打不起來,基層混亂並不好管理,這招主要的用處在於讓大家覺得不公平是自然的,弱肉強食的觀念逐漸普及,就會從內鬥轉變為競爭,過段時間後的擂台賽就是那道競爭的口子。”

“管理層的那群人並不是什麼吃幹飯的,要麼是有高人指點,要麼就真的和那個申景說的一樣,有人是怪物一般的存在,不過我傾向於後一種。”他最後說。

安靈看著麵前被和事的人們緩和下來的一幕問李飛雲:“就像考試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一樣,要是他們不考了,直接把試卷撕了,集中起來反抗呢?”

“強權的根本在於強大,你看那些隻是看戲的成年人,這些人才是關鍵,鬧事的不過都隻是些學生而已,這些校外來的成年人之中一定有被拉攏的存在。”李飛雲解釋道,但他言語之中並不比安靈想象的平緩,而是有著隱約的憤怒。

兩人邊說邊扒飯,很快打來的飯菜就都吃完了,另一邊倒是有兩個成年男人找上了安靈。

“你就是安靈?”為首的一個成年男子問。

安靈有些好笑;“有人派你們來的啊。”

“不是有人派來的,是你欺負了我們的朋友,我們過來給你一個教訓而已。”男人說。

“誰啊?我今天招惹的人可太多了,你不好好提醒我可想不起來。”見來者不善安靈也就沒有擺出一副好臉色了。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不知道?!”麵前的男人見安靈吊兒郎當的樣子,直接一隻手想提起安靈的衣領把他抓起來。

但沒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沒多大力氣的家夥居然先一步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你們一天到晚地找茬我心裏已經很煩了,我管你是誰的人,現在我可吃飽了,趁著我心情還不錯你最好滾。”安靈的手捏住了對方的手腕,還沒等這個男人反抗,他手指瞬間就嵌進了對方的手腕當中。

“咳喳!”

手腕處的骨頭移位脫臼發出了聲響,劇痛讓男人差點沒穩住自己的身形,身形傾斜差點倒在了地上,一隻手剛剛撐住地麵穩住了身體,但安靈下一腳直接踏到了他的臉上,同時安靈掐住對方的手腕放開,男人直接被安靈輕輕一腳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