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靈晉級得很快,他的名次很快就衝到了前列,而且隨著擂台賽的舉行日程過半,場上的戰鬥也逐漸精彩了起來。
在這同時台上的人得到了擁躉,台下的人也興起了賭拳。
原因就在於大部分參賽人員的抗議,他們認為一戰定勝負過於無賴,應該采用積分製和賭鬥製。
積分製就是贏一場得一分輸一場負一分,連敗三場後直接踢出比賽,賭鬥製則是擂台上有三次任意挑選他人賭鬥的機會,但這個名額隻有連勝和多勝的才有。
於是賭拳興起,有些人靠賭比賽輸贏大吃一頓,有的人得到了食物,玩具,甚至有人賭得了進入職工宿舍的資格。
李飛雲一開始曾製止過這樣的行為,他知道這是無力回天,就連平常話不多的寧笑也很不理解李飛雲這樣的行為。
賭局照樣進行。
隨著比賽的進行,越往後其中幾人的勝率也就越顯眼,榜上有名對上無名之徒的賠率也越來越大。
甚至在賭局猖狂的時候,安靈甚至被人暗算,在飯菜裏下藥來影響他的發揮。
而李飛雲似乎早早地預料到了這一情況,他帶著決鬥場維持秩序的人找到了背後黑手並致以了懲罰。
隨著擂台賽的興起,大家也不叫演講室了,而是改名叫做了決鬥場。
有人對即將成為探索隊的隊員下手了,而且還是管理層席位的家屬,陶炫等人自然對這樣的事情十分矚目。
似乎是因為李飛雲一開始在賭局興起時提前警告的緣故,再者受害人員還是他的家屬,於是大家都默認了由李飛雲來接手這件事。
一盞亮著小燈的房間裏,李飛雲問向麵前被綁著雙手的男人,這家夥頭頂一撮奶奶灰。
因為普通人沒法用電的原因探索隊進入了理發店將那些剪子給帶了出來,一些在校外就從事理發師的人就拿著剪子給大家剪起了頭發,隨後得到上層的允許,一個簡陋的理發店就出現了。
麵前這個奶奶灰明顯是因為理發的緣故隻剩下了頭頂和邊邊角角的一小撮,這導致頭發的造型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名字。”李飛雲問。
“李狗蛋。”被綁在椅子上的奶奶灰回答道。
李飛雲不惱,接著問:“幹了什麼?”
“吃飯睡覺打豆豆。”
“知道自己錯哪了嗎?”
奶奶灰一撇頭:“長官,有沒有煙啊?我個把月沒抽過煙了?”
“你朋友是誰?”
……
問話結束,奶奶灰什麼都沒說,盡在那胡言亂語,但即使這樣李飛雲也通過好事者的口風知曉了不少東西。
名叫吳帆然,是決鬥場裏鬧得最瘋的賭徒,有好幾次聲勢大的賭局都有他的參與,根據一個叫李曉的男生透露,這人一開始還和安靈有過矛盾……
“我說李哥,你這樣問也問不出來什麼啊?”身旁一個壯碩的男子上前問,他是決鬥場維持秩序的人員之一,因為之前的下藥以及方便後續調查,決鬥場的人員也都歸到李飛雲管理了。
“我並不是要問他,我是在磨他,有些話要他自己主動說出來才是真的,還有你們別休息了,繼續進去問,不能給他腦袋放空休息的機會。”李飛雲喝了一口水後說。
“知道了。”一人應聲說道,隨即拿上手中的草稿進去問話了。
李飛雲聽著外麵的歡呼聲,外麵的決鬥場不知道又是誰贏了,一陣陣的歡呼聲甚至傳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