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樓響起了一陣咳嗽聲,
“軍師,我身上也傷著了,你也過來幫我捏捏看。”
薑子牙順著聲音一瞧,殷如朝著他翻了個大白眼,正沒好氣看著他。
“噗通”一聲,鄧嬋玉見叛軍撤退,心神放鬆之一,栽倒在地,暈迷了過去。
“嬋玉,不要緊吧。”
殷如看著麵前,正在替她治傷的薑子牙問道。
“皮肉之傷無大礙,精神損耗過大,估計魂魄也有損耗。”
“皮肉之傷好治,魂魂耗損就有點麻煩了。你先把外傷治好了,記住不要留一絲疤痕,否則以後很難嫁人的。”
薑子牙掏出一片,樹木之心,喂進鄧嬋玉口中,隨後拿出一罐先天乙木精華液,放在桌麵上。
“這是先天乙木精華液,可以內服也可以外用,殿下大人你先出去,我來替嬋玉妹妹,塗抹傷口。”
“滾,盡想美事,讓你這一塗,嬋玉以後怎麼嫁人,那個男人肯要。”
薑子牙摸了摸鼻子,從床邊站了起來,嘟嘟道,“沒人要正好,我不嫌棄,我要。”
“你這個死老頭子,老不正經,成天盡想美事,我警告你,你是我王府內長史,這一輩子我到那裏,你跟到那裏,明白點說,你是我的人了,現在你清楚了,還不出去。”
薑子牙戀戀不舍看了床上一眼的鄧嬋玉,無可奈何朝著殷如,聳聳肩,走出了鄧嬋玉閨房。
看著薑子牙這番做作,氣得殷如真的很想上前捶他一頓。
“行了,你這妮子不要裝睡了,看你那臉紅的,把衣服脫了,我替你塗抹傷口。”
薑子牙來到議事廳,和三山關一眾將領見過禮之後,看到晁雷仍然被捆仙索綁著,伸出手,朝著他身上捆仙索一指,一道淡粉色氣罡閃爍而出。
“落。”
捆仙索應聲而落,“收,”捆仙索化為一道黑色玄光,進入薑子牙衣袖之中。
“末將,多謝國師大人,出手之情。”晁雷活動了一番,被綁多日的手腳,雙手抱拳感激不盡。
“噗通”一聲,一個青年跪在薑子牙麵前,苦苦哀求。
“國師大人,家父中了妖道邪術,已經昏迷數月之久,還請您出手搭救一二,我鄧秀感激不盡。”
薑子牙連忙走上前,彎下腰扶起鄧秀,“鄧總兵,為國征戰,中了妖道旁門之術,本國師這就進去查看,是什麼光景,少總兵何必行此大禮。”
薑子牙在鄧秀晁雷陪同之下,來到總兵府後院,進入鄧九公病房,看著房間內,坐著一位四旬左右中年美婦,連忙立住腳。
“娘,這是薑國師大人,孩兒特地請他來,替父親看病的。”
中年美婦,用手絹拭了拭眼角淚痕,款款走到薑子牙麵前,行了個屈膝禮,“小婦人,鄧柳氏,見過國師大人,有勞國師替九公查看病情。”
薑九牙連忙避在一旁,雙手虛托,“夫人說話見外了,鄧總兵與吾一殿之臣,前來看望病情,理所應當。”
薑子牙輕輕走到床邊,拿起鄧九公床外一隻手,一號脈,眉頭一皺,心中暗道,“脈向平和,就是有點虛弱,靈魂似乎被封印身體某處。”
“有點意思,一個區區偽仙,竟然產生了識海,靈魂被封在裏麵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