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遊曆二個月之久,薑子牙秋秋二人在日落之前,進入了一座小集鎮,尋到鎮上唯一一座客棧,進入裏麵。
客棧掌櫃的,正在用麻布擦洗桌椅,看見薑子牙秋秋走進店內,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迎了上來。
“二位客官,是住店還是吃飯打尖。”
“我二人是既住店,又吃飯打尖,你選擇一間上房,弄點幹淨素菜,送到房間裏來。”
“東邊有一間上房,正好讓二位客官住下,飯菜我現在就去準備,送到你們房內。”
薑子牙進入客棧房間,見屋內被褥雖然陳舊,看起來還是比較幹淨。滿意點了點頭,坐了下來脫去鞋襪,準備躺下眯一會,秋秋走上前,收起床上鋪墊,從自己百寶袋裏,拿出一套熏香蒸過的嶄新被褥,攤開鋪在床上。
“好了老頭子,你早點休息吧。”
“百寶袋裝這些玩意,你也是個人才。”
“我樂意,咋得,你有意見。”
薑子牙秋秋坐在房間裏,鬥著嘴,其樂融融之時,樓下大廳裏傳來一陣,馬嘶人吼之聲。
“店家,準備好幾間上房,另外趕快上酒菜,女馬的肚子裏蛔蟲都快餓死了。”
薑子牙秋秋二人,聽到樓下剛剛進店的人,說話有趣,用神識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
一幫奇形怪狀南疆土蠻,散發出凡塵四階修為,身上掛著各種各樣的毒物爬蟲,坐在樓下耀武揚威,大呼小叫,客棧掌櫃,嚇的哆哆嗦嗦,那裏還敢上前招待他們。
“娘子你看這一群,末開化的野蠻人,身上掛滿臭蟲,大眾之下,大呼小叫成何體統,簡直是擾人食欲。”
在這群南疆土蠻之前,稍早進客棧的,是一對渾身一副中土打扮的一男一女,其中男人看不慣土蠻作風,出言諷刺。
“奎哥,你少說兩句,這裏是這群土蠻人的老巢,咱倆在這裏,人生地不熟,一旦出事,連一個幫手都沒有。”
女人看著自己的夫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作死模樣,連忙勸道。
“中原蠻子,你作死。”話音未落,一名土蠻,淩空撲向剛進門夫妻二人。
“砰,”中原男人一掌把撲向自己二人的土蠻,劈回原處,摔個狗啃泥。土蠻從地上爬起來,氣的哇哇大叫。口中一聲呼哨,身上的毒蟲紛紛撲向中原男人。
“嘿嘿,”中原男人冷笑數聲,拔出腰中長劍,催發出數尺之長白色劍芒,挽了一個白色劍花,一陣揮舞,土蠻驅使飛向他的,各種毒物,紛紛落地,死死的殘的殘。
土蠻看著自己曆經千辛萬苦,踏破南疆窮山惡水,尋找到的各種毒蟲,被人砍殺一幹二淨,心痛之餘,一聲厲叫,縱身一躍,撲向了中原男人。
中原男人輕蔑一笑,一個漂亮旋轉,劍脊拍在撲上來的土蠻背上,再次讓他摔個狗啃泥。
“啊,”
一聲淒厲慘叫,從中原男人口中嚎叫而出,一道烏黑之氣,瞬間布滿整個全身,在地上滾了兩滾,昏迷過去。
從地上站起來的土蠻,看見中原男人,昏迷倒地不起,心中得意,口中一聲長嘯,一隻手指甲大的碧綠蟲,從中原男人褲角中爬了出來。原來土蠻縱身撲向中原男人之時,故意挨了一掌,卻偷偷把凡塵五階大圓的碧綠蟲,扔在了他褲角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