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夫人明天進宮,要待幾天才能回來,你跟我進房去,給我表演一番,怎麼對柳眉柳葉耍槍弄刀的。”
薑子牙心中一陣哀嚎,女人都是小心眼。
清晨時分的人王宮,宮門剛剛打開,蕊王殷如已經踏入宮中。
“奴婢參見蕊王殿下千歲。”
人王宮一眾內侍問候聲中,殷如直奔鳳儀宮而來。
“奴婢參見蕊王千歲。”
寧東看見蕊王殷如,清晨時分,來到鳳儀宮,心中大喜,連忙上前大禮跪拜。
“是寧東啊,起來吧,孤皇嫂可好。”
殷如瞧著在鳳儀宮門口,跪地等著她的鳳儀宮內侍總管,嘴角微微彎一個弧度。
“稟告殿下,娘娘昨晚感染風寒,已經臥床不起。”
“什麼,你們這幫奴才,竟敢不照顧好孤皇嫂,讓她生了重病,孤皇嫂如若有個閃失,孤饒不了你們這幫奴才。”
殷如聞聽薑王後身染風疾,連忙向著鳳儀宮內宮走去。
殷如走到在鳳儀宮外宮,一陣咳嗽聲,傳入耳中,聽聲音是薑王後無疑,心中疑惑,昨晚從蕊王府回來,不會真的感染了風疾吧。
殷如製止住鳳儀宮內侍向她行禮的動作,加緊腳步走入薑王後寢宮。
“皇嫂,王妹來看你來了。”
殷如瞧見靠臥在鳳榻上的薑王後,心中大驚,連忙上前幾步,“皇嫂,你怎麼病的這麼重,有沒有傳太醫。”
鳳塌上的薑王後,麵色臘黃,發絲散亂,氣息急促,一陣陣咳嗽聲,弄的上氣不接下氣。
“王妹來了,你自個找地坐吧,皇嫂身子不舒服不能親自招待你了。”
一陣陣咳嗽聲,從薑王後口中傳出。
殷如連忙坐在鳳榻邊,伸出手,輕輕拍著薑娘娘後背,替她理順氣息。
“寧東,把哀家的鳳袍拿來,時辰不早了,我們也該準備去宮外人母殿進香。”
寧東看著自家主子病成這樣,還惦記著去宮外人母殿燒香一事,不禁大哭,跪倒在地。
“娘娘,你身子感染了風寒,真的不能在出去受涼了,不然加重病情就麻煩了。”
薑王後聞言大怒,強撐著病體坐了起來,“你這奴才真是大膽妄為,人王陛下令諭,也是你能違抗的。”
寧東轉過身子,跪在殷如腳下催求,“殿下,娘娘這身子骨,真的不能出宮,去人母殿進香,還請殿下向大王說明一下,進香日期能不能往後推一推。”
殷如看著鳳儀殿這一對主仆,把戲演到這個份上,也真是心服口服,要不是早就知道其中內幕,自己蒼促之間,絕對看不出來,無奈之下,也隻好按著他們戲路走下去。
“皇嫂你先不要罵寧東,你今日去宮外人母殿進香,是怎麼一回事。”
薑王後咳嗽一陣接著一陣,氣都喘不過來,哪能應答殷如的話,用手指了指寧東。
寧東自然會意薑王後的意思,連忙說出昨天內侍首領任公公傳的人王諭,“殿下,宮中還有傳言,大王至所以讓娘娘出宮去人母殿進香,而且是三日之久,是為了讓胡貴妃借住幾天鳳儀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