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欣瞧著幾個小姑娘,紛紛紅著一張臉,逃一般,回了自己房間,覺得有趣,拿起酒瓶自斟一杯。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也早點回房睡了,不在這裏礙眼了。”
黃欣放下酒杯,似笑非笑,看了一眼殷如,腳步慢悠悠回房去。
“欣姐你要覺得晚上空虛寂寞冷,讓子牙給你暖被窩。”
“呸,沒羞沒臊的丫頭,你以為別人都像你,離了男人,飯都吃不下。”
殷如瞧著加快腳步的黃欣,小聲嘀咕,“裝什麼裝,大家從小玩到大,誰不知道誰,每天晚上,心裏麵跟貓撓似的,大半夜不睡覺,跑到院子裏舞劍,誰不知道你忍不住。”
黃欣氣的牙根之癢癢,當初你要我們這些人,不入真仙境,不準和薑子牙圓房,可是你到好,天天夜裏像殺豬似的嚎叫,那幾個沒經過人事的黃毛丫頭,忍一忍就過去了,可她這個身經百戰的女將軍,怎麼能忍受的了,院子裏舞劍還算是好的,惹火了老娘,去你房裏舞劍,給你助興。
瞧著人去樓空的大廳,殷如瞬間退去酒意。
“她現在那兒,帶我去見她。”
薑子牙點了點頭,轉過身和殷如朝著後府密室走去。
繞過自己布置的,簡易預警陣法,打開密室機關,順著密室地道,走了十幾分鍾,眼前一亮,一座地下小院落,出現在兩個人麵前,一位穿著素衣,披散著長發的中年美婦,正在精致小院裏,侍弄花草。
“文燕姐,這麼晚了,還不安歇。”
殷如推開院門,走了進去,摘了一朵,開的正豔小花朵,拿在手裏聞了聞,瞧著麵色紅潤的薑文燕,“有男人的滋潤,就是不一樣,以前像朵枯萎的喇叭花,讓男人這一折騰,立即鮮豔奪目,變成人見人愛,小狐狸精。”
薑文燕氣極,伸出手,一把掐住殷如小嘴,“死丫頭,你膽子是越來越肥,現在什麼話也敢往麵捅,在亂說,當心姐撕亂你這張破嘴。”
“疼,疼,姐我錯了,行了吧,饒過妹子這一回,下次再繼續探討這個問題。”
殷如掙開薑文燕五指山,輕輕摟著她,“我這不是怕文燕姐,一個人住在這裏寂寞嘛,活躍一下氣氛。”
殷如瞧著薑文燕地下小院,可以用四個字形容,“家徒四壁”。
“文燕姐,你這裏也太寒酸了吧,被套之類也是麻布的,你住的習慣。”
薑文燕喝了一口茶,語氣淡淡的道,“道法自然,隻要心安,無處不是仙山。”
殷如心中一驚,仔細打量了一下薑文燕,見她已有出塵之態,連忙站了起來,行了一個道家禮節。
“想不到姐姐修道,不足一月之數,竟然跨入道家門檻,真乃奇才。”
薑文燕瞧著一本正經的殷如,有點不習慣,“行了,就別在這兒酸了,天都快亮了,說吧來這裏啥事。”
“哎”歎了口氣,殷如從百寶袋掏出幾樣物品,放在桌麵上,驚的薑文燕花容失色,說話語氣都顫抖起來。
“這,這,人王印治理天下之權,人王劍刑法天下之權,人王旗征伐天下之權,你王兄把大商人王之位,傳給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