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誰敢斬殺老王叔,還不給我滾出去。”
梅伯看見殿前武士,上前要綁走王叔比幹,當即從地下站了起來,連忙上前幾步,護著比幹,對著武士怒目而視。
“哈哈哈,梅尚書你不要發火,殺我比幹的人,還沒有出世呢,區區一個黃毛丫頭,能奈我何,走我們去見大王,讓他替我們主持公道,不能讓他胡亂安排人監國,敗壞我大商殷家千載江山。”
王叔比幹朝著殷如,啐了口痰,頭也不回,就要向外走去。
“給我拿下比幹,重賞。”
勤民殿內一片死靜,文武大臣,都恨不得,地下有縫站進去,紛紛把頭埋進褲襠裏,心中暗暗祈求,不要看見我,不要看見我。
比幹環視了一眼身邊同僚,瞧見他們這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當即望著殷如冷笑道,“誰敢殺我。”
殷如瞧著麵前文武百官的態度,心中恨的直癢癢,“誰斬殺比幹,連升三級。”
勤民殿文武官員,好似泥塑一般,無人接話,無人聽令。
“啪”,殷如一巴掌拍在椅背上,恨不得親手殺幹淨,勤民殿內這群酒攘飯袋。
王叔比幹看見,殿內的文武百官這種態度,知道自己,在今天這個朝會上,贏了蕊王殷如,當即放肆大笑出來。
“誰敢殺我。”
“吾敢殺汝。”
“哢嚓”一聲,薑子牙手起劍落,一劍劈下王叔比幹的人頭。
“你這道人,竟敢殺我,吾乃大商人王之叔……。”
王叔比幹落地的人頭,在不可思議之中,話沒說完,意識陷入黑暗,永遠的閉上了嘴巴。
看著大殿中比幹的人頭,殷如心中一怔,眼角餘光瞄了一下薑子牙,心中暗道,這家夥心真夠狠的。
“誰在對監國大人不敬,這就是榜樣。”
拎著帶血桃木劍,薑子牙一臉冷峻之色,瞧著殿內一群嚇的麵無人色的百官。
“殷如,你這個昏王第一天監國,擅自殺害王叔比幹,你是要謀朝篡位不成。”
戶部尚書梅伯,捧起比幹死不瞑目的人頭,一臉怒容瞧著殷如。
殿內文武官員,瞧著梅伯又跳了出來,口出誅心之語,無不嚇得心驚膽戰,你這個老頑固不想活了,也得選擇時候,你想死不要連累我們啊。
殷如冷冷注視著梅伯,手中沒有進鞘人王劍,再次平舉過頭。
“啟稟監國大人,戶部尚書梅伯,年老昏庸,口出大逆不道之言,當罷官奪職還家,麵壁思過。”
薑子牙看見殷如手中的人王劍,又舉過頭頂,當即上前出言阻止,心中歎了口氣,這丫頭好大的殺心,對修道不利啊。
殷如聽到薑子牙的話,心中一愣,瞬間明白他的意思,梅伯能貶不能殺,他雖然才能有限,目光也有局限性,但是,他是一個真正的忠臣直臣一個,殺了他將會失去民心,道德上也站不住腳。
王叔比幹代表著,王族一小部分人的利益,這些人不事生產,對大商也沒有寸功,仗著王族人員身份,不停吸大商的血,來養肥自己,平時施一起小恩小惠收賣民心,博取一個賢良王爺的名聲,一旦她和人王殷辛失去手中王權,第一個對他們舉起屠刀的,就是這些所謂的大商王叔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