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楊抽出青竹刀,猛地一劈,將大門的鎖劈開,推門而入!
他進入門內,微微一笑,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將裏麵的物資收攏起來,這是青龍寨土匪洗劫兩個村子,還有在軍中時曆年的積累,足有兩萬元石之多。
還有一些鎧甲,都是上乘貨色,足有一百副,甚至還配有腰刀長槍,看樣子應該是軍中精銳所穿的東西,儲物袋地方不夠,韓楊把它們都收入儲物玉佩中,然後轉身離開。
韓楊回到大廳中,看到還沒有人,心中一動,又按動按鈕,將大廳複原後,躲在大廳外一個僻靜角落,觀察整個山寨。
如此做來,進可攻退可守,若是山下贏了,他就掀掉隱身衣,成為第一個衝進山寨的人,如果山下輸了,他趁機殺死一兩個土匪中的首腦人物,也算大功一件,如此一來,他還不用麵對山下王家人,須知,那兩個武徒九層武者,看樣子都是宗派出來的,絕非一般武徒九層武者所能比擬。畢竟他的幾件法寶,對付武徒九層武者,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若是弄出動靜,引人注意,他的秘密就被暴露了。
整整一晚上過去後,第二天日上三竿時,看到大當家領著大批人渾身是血的回來了。
韓楊暗道:“莫非,山下廂軍輸了?”
他起身向山下望去,山下雖然一片狼藉,但仍有人走動,看來廂軍也未曾撤走。
“奶奶滴,想不到一個縣城的廂軍中,竟然還有兩個武徒九層高手!”,大當家一邊走一邊說,“幸好老子身經百戰,要不然,還不得死在山下!隻可惜,三當家、四當家和五當家,竟然都折在那裏了!”
二當家渾身是血,咋咋呼呼,“快點,給我找幾個小妞,敗敗火!”
大當家一轉身,給了二當家一個巴掌,“這時候還想著小妞,你沒看到山下廂軍還沒撤?要是他們殺傷來怎麼辦?”
“嗬嗬,大當家,他們在山下都沒有攔住咱倆,怎麼到了山上,有護寨陣法在,反倒怕他了?”,二當家滿不在乎。
“話不能這麼說,我看那兩個武徒九層高手與大當家纏鬥時,並沒有使全力,似乎有所保留啊!”,山羊胡子軍師說道。
“軍師說的對,他奶奶滴,那倆人沒使用全力,若是他倆發狠攻擊,我固然能逃掉,但青龍寨可能就保不住了。”,大當家說道。
“那咋辦,難道我們還要再逃一次?”,二當家愣神。
“那倒未必,我看那兩人似乎另有目的,你沒看到我們一撤,他倆就不追了嗎?”,山羊胡子軍師說道。
大當家頷首,“軍師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奶奶滴,等明天我們鉚足勁兒,狠狠衝擊一下,不信他們不撤退!殺他個屁滾尿流,讓他們敢挑釁!”
眾人一陣喝彩,各個摩拳擦掌。
“大當家的,不如把鎧甲都發下去,然後在出擊,我想那兩名九層高手看到後,說不定會知難而退?”,軍士趁勢勸道。
大當家猶豫一下,那上百幅鎧甲是他撤退時,從征擄將軍軍需庫中劫掠而來,價值不菲。這些鎧甲都是征擄將軍嫡係中的嫡係部隊才能使用,大當家這夥人,還不夠格!他已經暗中聯係人,想要賣掉一百副鎧甲,再加上曆年積累,換取一顆凝液丹。如果凝液丹到手,他有極大把握進階成功,成為武士境初期高手。
一旦踏入武士境,立刻便會不同!
對於大當家來說,眾多匪徒不過是消耗品,消耗掉也就消耗掉了,但他也不敢當眾將心思流露出來,縱然他實力強勁,但也是難犯眾怒!
想到這裏,大當家忍著肉痛,爽朗笑道:“不錯,明天我們就穿上將軍大人親衛才能穿上的鎧甲,殺他們一個不留的!”
眾人又是喝彩,二當家說道:“老早就想試一試大將軍的征擄鎧了,今天總算有機會啦!”
像二當家這種好色之人都忘記了美色,一個勁兒催促大當家取出征擄鎧,讓大家看看。
大當家肉痛不已,但還是故作大方地按動按鈕,領著眾人向著裏麵走去。
等他到了倉庫盡頭,麵色巨變,慌忙將木頭門打開,隻見裏麵空空如也,哪有什麼征擄鎧的影子,甚至各種財寶,也不翼而飛!
大當家在山下殺得起興,接近癲狂,幸好有二當家幫主,他才逃回山上,突然看到多年積攢的寶庫被人偷了,火氣再難壓製,怒喝一聲,“查,到底是誰幹的!”
軍師吃了一驚,“大當家,趕緊把沒有出山寨的人控製住!”
“把留守山寨的人,統統給我帶到聚義廳前,我要親自審問!”
大當家暴跳如雷,等了一會兒功夫,他走到聚義廳門口,隻見門外廣場上,密密麻滿聚集大量人,當中有一些人,正麵露疑惑,不知道大當家把他們叫到一起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