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楊頗為鬱悶,剛到翔陽山不久,連平叛軍大營都沒進去,便收到軍令,命令金安軍整頓人馬,即刻進攻西橋村!
韓楊接到軍令後,召喚過來韓濤,“韓濤,我們攻陷通天關的戰報有沒有批複?”
韓濤皺眉道:“都尉,我們交上去後,一直沒有回信,或許是時日太短,大營那邊還沒有處理完,或許是被人壓下來了。”
韓楊點點頭,揮手讓韓濤出去後,又將四位營正叫來,說道:“這次攻打西橋村,恐怕有些蹊蹺。”
“莫不是我們折了佟光麵子的後遺症發作了?”,何彪問道。
金安軍斥候雖然沒有把翔陽山附近全部打探完畢,但對於周圍的主要據點情況已經掌握一些了。
韓楊沉吟道:“攻打西橋村,對我們頗有些好處。況且西橋村裏麵叛軍人數不多,隻是西橋村裏麵有青壯近千,據說也被叛軍脅迫,是個麻煩事。”
“即便是兩千叛軍,我們有元氣炮在,也不足為懼!”,韓裕說道。
“我們要全殲叛軍,但對於西橋村的青壯,則不可濫殺,因為我們還要占據西橋村,不可讓村民對我們心懷怨忿。”,韓楊說道。
“焦晃,派人繼續觀察西橋村,如有情況,立刻稟報。同時,命令全軍做好準備,三日後開拔!”
焦晃是斥候旗的總旗,他聽到命令後,領命而去。其餘軍官又商議一番行軍之事,才散去。
看著眾人離開,韓楊臉上難掩抑鬱之色,一路行來,不但沒有收獲,反倒花費不少元石,即便是財大氣粗的他,也感到有點吃不消。
攻打西橋村,對韓楊而言,是個難得機會,雖然西橋村沒有什麼油水,但它位於進入翔陽山深處的山腳下,如若能占領,便可以深入翔陽山,謀取些利益。據韓楊所知,翔陽山深處五百裏內,凶獸甚少,妖獸更是罕見,是難得的狩獵場所,懷化縣幾大世家壟斷了翔陽山深處五百裏,如今兵荒馬亂,想必他們無法控製住了,正是韓楊率領金安軍狩獵的好時機。
按照軍令,韓楊的金安軍三日後便要進攻西橋村,他便在此地駐紮三日,等候斥候的詳細情報。
韓楊給焦晃的斥候旗每人都配備了千裏鏡,所以他們能夠遠距離觀察西橋村。
兩日後,焦晃來報,“大人,據觀察,叛軍與西橋村青壯關係的確不融洽,叛軍讓西橋村青壯守城,而自己則監督他們。他們的營寨並不在一起,而是相互有些防備。”
韓楊頷首,“如此甚好。”
第二日,金安軍開拔。平叛軍營中一個帳篷內,東方鉞把玩著一把中品玄兵,笑嘻嘻問道:“那夥廂軍開拔了,你不去看看,出出氣?我可是下了死命令,十日內,必須攻下西橋村,否則那夥廂軍的都尉提頭來見!”
佟光笑著搖搖頭,“必死之人,看他作甚?”
韓楊不知道佟光與東方鉞之言,他騎在馬上,跟隨大軍向著西橋村進發。韓楊得到了一枚儲物袋,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所以他也不隱瞞,將元氣炮裝入儲物袋中。
“大人,對方有一千叛軍,脅迫一千青壯,我們隻有一千人馬,即便攻下西橋村,亦是要傷亡慘重。更何況,我們還要避免西橋青壯的傷亡,我們投鼠忌器,傷亡恐怕更大?”,何彪憂心忡忡地說道。
“無須多慮!”,韓楊信心慢慢說道,其實他內心也沒有成型想法,“西橋村青壯與賊寇不是一心,若我們處於優勢,青壯極有可能反戈一擊,獲勝如探囊取物。”
見到韓楊如此說,何彪也不再說話了。
到了西橋村村外,韓楊令人安營,附近的斥候紛紛回來稟報,韓楊聽完之後,親自上到附近一個小山坡向著小村內探看。透過千裏鏡,韓楊很容易便發現,裏麵叛軍和青壯各居一處,並沒有雜居,應該是相互防備。
看到此景,韓楊心中一喜,西橋村看起來,比想象中的還要容易攻占啊!
韓楊仔細觀察半天,發現由於金安軍駐紮在西橋村附近,西橋村內的叛匪加強了戒備,不停驅趕青壯守城。幾名守城青壯附近,便有一名叛匪,監視守城青壯。時不時便可以見到叛匪和青壯之間發生摩擦。
韓楊估算完叛匪營盤大小後,轉身回到軍營中。青壯之所以不敢反抗,是因為村內駐紮著叛軍大隊人馬,如果他們拚死一戰,會連累到親朋家人!隻要將叛軍大營端掉,想必青壯的怒火就會迸發出來,將看守他們的叛軍殲滅!
遠距離攻打叛軍大營,最簡單的辦法,便是利用元氣炮曲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