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適合你。”雲棠滿意的點點頭,“過來坐下,今日我心情好,你想問什麼便問什麼,我能回答上來的就都告訴你。”
季嫣眉微挑,便不客氣道:“我想知道魏韞的身世。”
“你也真是不客氣,倒與那小瘋子有點相像。”雲棠托了托腮,仿佛陷入了回憶。
“我這麼和你說吧,以前有一個瘋子,他強迫了一個清白女子,又想得到她的心,得不到,就再強迫,直到把人磋磨得不成樣。”
季嫣蹙起了眉,“這個女子是魏韞的母親?”
“不錯。”雲棠身子往貴妃椅上一歪,偏頭看她道,“不是我不想細說,若是我全告訴了你,那小瘋子也不會讓我好過。”
季嫣緘默不語,看來裏麵還有隱情。
雲棠這時又好奇問道:“你現在困不困?”
“……困?”季嫣微愣,原本並不覺得,但對方問出來後,她竟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有點困倦。
“困了就躺下睡一會兒,我會在他回來前叫你起身。”
這種情況,季嫣本不該睡,可雲棠的話此刻在她耳中也成了催眠曲,咚的一聲,她昏昏沉沉地倒在了貴妃椅上。
昏睡前,她似乎聽見雲棠歎了一口氣,說:“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他不該有軟肋……”
太陽下山以後,魏韞正要進密室,餘光卻瞥見一抹顫顫巍巍的鵝黃色身影。
他一頓,抬腳走了過去,彎腰將貴妃椅上瑟縮成一團的少女撥過來,便看見了小姐泛著異樣紅色的嬌豔臉蛋。
“你對她做了什麼?”魏韞臉色陰沉地看向一旁從容不迫飲茶的女子。
雲棠勾了勾唇:“沒什麼,隻是在她喝的茶裏添了一味軟骨香。”
軟骨香是一種媚藥,與普通媚藥不同的是,它有讓人昏睡的功效,大約在昏睡的一個時辰後,才會慢慢起到催情的效果。
而且它沒有解藥。
“我說過,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幹涉,唯獨小姐你不能動。”
“小沒良心的,我這是在幫你!”雲棠亦有些氣惱。
魏韞冷道:“你不該對她使用這種下三濫的伎倆。”
雲棠氣笑了,“下三濫?原來你一直都是這麼看我?”
魏韞一頓,不再言語,彎腰抱起了貴妃椅上的小姐。
季嫣感覺自己肌膚上如同燎起了大火,此刻被魏韞抱在懷中,才終於感受到一抹清涼。
喉嚨艱澀的吞咽了一下,感覺還是很熱,還很渴,身體難受到了極點,眼角濕了又幹,幹了又濕。
在被抱回密室的這段路中,季嫣本能的想汲取更多,她的手插入了魏韞的懷中,卻遇到了層層裏衣的阻隔,努力了半天,卻始終碰不到裏麵,急得幾乎要哭了出來。
身體雖然已經被魏韞緊緊扣在了懷中,卻依然因為難受,不安地蹭動著,雙手也沒有放棄,在他懷裏堅持不懈地想伸到裏麵。
魏韞被她蹭得好幾次都隻能被迫停下來,緩一緩。
既沒有解藥,便隻能找一個男子去解。
魏韞生理上厭惡男女歡愛,即便是小姐,他也無法做到。
可眼睜睜看著小姐去死,魏韞亦是無法做到。
帶她去找謝成安?或是隨意找一個男子來,等事後再做掉,也好讓小姐不那麼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