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帶著煩躁的情緒來到了富慶街105號裏，進了老人永遠那間黑洞洞的房間。裏麵視物非得有貓子般的眼睛，楊凡進來的時候，老人一直在那閉目打坐中。
“凡兒，怎麼沒下去練功呢？有事？”老人奇怪楊凡怎麼來這了？好幾年都沒讓他來過，以前楊凡還小比較淘氣，有一次在他這房間的床上撒了一趴尿，把老人給氣滴，惡狠狠的一頓慘揍。最終在老人的*威下，楊凡屈服了再沒敢過來。
“爺爺，你騙我。練功就練功唄！幹嘛要糊弄我呢？我都求你給個秘籍玩意我的，可你整個誰也看不懂的玩意，開始我拿回去的時候上麵還有些小蝌蚪的，現在上麵什麼都沒有，是不是你故意惡搞的？”楊凡對絹的事情耿耿於懷。
“凡兒，你說什麼？給你的紅蓮聖決沒有了？你別告訴我上麵的符文真消失了？孩子，你慢慢說下細節，這不可能的，這種事情絕不會發生的，不可能。”老人睜開閉了久久的眼睛，盯著楊凡，貌似要透視楊凡的腦袋。
“什麼不可能啊？上麵的小蝌蚪都沒了，我還會像你一樣就會騙人啊！”楊凡委屈道。
“你先別扯，快說說怎麼回事？”老人急眼了。
“哦！當時我帶著東西回去以後給我老婆看了，她根本不認識上麵是什麼東西，不過她說她朋友能認識上麵的玩意就拿過去給她朋友看，可是後來小月告訴我，那玩意給她朋友看了之後就沒了上麵真的沒有小蝌蚪了，我看了的。”楊凡看老人的表情，不像是跟自己開玩笑的樣子。
“什麼？你老婆這朋友是男是女？多大了？幹什麼的？你快說啊！”老人剛才是有點蒙，他不相信在這欲界裏會有那個存在，而且他堅信可能哪出了叉子，心裏百般安慰自己不要去想那個存在。但他依舊無比的激動，那到底會出什麼叉子呢？
“爺爺！你急什麼啊！那個人我也認識的，也是我學校的同學，是個女孩子，跟我老婆還是閨蜜呢！比小月小一歲吧，應該快二十了，人長得還可以，就是不喜歡我，尼瑪的，每次看見我都他麼像仇人似得呢！說了你可能會笑話我的，我之所以去讀書，開始就是找她去的，我在學校門口遇見她之前就見過她一次的，就是那次你要的幹活，你記得嗎？沒給目標的那次，讓我自己看報紙自己去找的那次啊？你猜我找的誰？就是這個女孩家的，嗬嗬！我把她爸的保險櫃都開了兩次了，就是第一次去她家的時候，活幹完了我就去看看她家都是些什麼人，在她房間裏看見的，當時我還奇怪她身上的氣味我特別喜歡，就是說不上來為什麼。後來在校門口又撞見了，就是她身上的氣味我才想起她來的。爺爺，你在聽嗎？”
楊凡說著認識肖雨荷的經過，見老人一直聽得入神了。
“別磨嘰繼續說，後來呢？”老人催問道。
“後來個屁啊！我那天離開她以後就想法子去找她，不然我怎麼可能去讀什麼狗屁書的啊！好不容易給整到一起了，第一天她就跟我翻臉了，說我是個大壞蛋，*大蘿卜，就是個泡貨。把老子給罵滴體無完膚傷痕累累滴！隻要見麵就沒給我個好臉，我也就是個賤。後來遇著我老婆了，我老婆多好多溫馨體貼啊！比她個零度寒冰強無數倍，哼哼！幸虧沒去舔她腳丫子就遇著我老婆了，嗬嗬！老天待我不賴啊！”
“凡兒，你老婆給她看東西的時候，你在場嗎？”老人問楊凡。
“不在啊！我跟她關係不好，哪想去見她啊！是我老婆自己去找她的。不過回來的時候，她把事情的經過跟我說了，她當時給嚇得半死，兩眼瞅著絹上麵的小蝌蚪幻化出紅色的光芒鑽進肖雨荷的眉心，像他麼中邪似得就這樣顫抖著，後來還是我老婆把她給喊醒的呢！爺爺，你給我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啊！你當時不說是給我老婆練功的書麼？”
楊凡一直給老人在說肖雨荷當時的情況，還模擬肖雨荷顫抖的樣子，不過要誇張點整得像他麼鬼魂附身似得。
“唉！天道無良啊！連她都能活下來，可是怎麼會到欲界的呢？按說這不可能的事啊！難道說大魔神沒死？我們做的努力讓他知道因果？可憐我的亞聖祖宗啊！被無良的天道禍害得都快泯滅殆盡了，嗚嗚！我們不甘啊！”老人大哭起來，楊凡跟他說話都沒聽見，仿佛著了魔一樣。
“爺爺！爺爺？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快告訴我。”楊凡被老人及其異常的行為舉止給搞蒙了，爺爺怎麼會哭，他自言自語嘀咕些什麼。楊凡完全不懂爺爺的風言風語，什麼天道無良，什麼欲界，什麼大魔神，還有亞聖的這些都他麼幾個意思？尼瑪，不會我剛才演示模擬肖雨荷的樣子給爺爺也鬼魂附身了吧。
“啊？恩恩！我沒事的沒事。那你說的女孩後來看見過你沒有，你快說說。”老人讓楊凡叫魂還了陽，可對楊凡說的女人感興趣。趕緊收回自己的失態，還有眼角的淚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