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
“奴婢不知。”
皇甫芳華轉身就走。
她走了幾步，然後回頭，將手中的食盒給宮女拿著，“等二姐姐回來了你就幫我給她。”
宮女恭敬道：“是。”
皇甫芳華往回走，皇甫月笙究竟去哪裏了？
…
皇甫月笙跟著皇甫霜禕出宮去將軍府。
她也不明白皇甫霜禕要見楚容右為什麼還要帶一個電燈泡……
皇甫霜禕跟楚容右吟詩作賦去了，把她安置在一個溫暖的房間裏，有美食茶水，桌麵上放著幾個圖冊，裏麵是一些花蟲鳥獸。
皇甫月笙捏著一塊熱乎的年糕，一邊吃一邊翻開畫冊看。
楚容右是楚將軍嫡子，性格比楚將軍要溫和，是個知書達理的好男兒。
楚容右上頭還有個嫡姐，常年著楚將軍守護邊疆。
皇甫月笙走出房間，將軍府的仆人立刻跟上來，生怕她出了閃失。
整天在宮裏待著，不是看書就寫字，還要防著穿書女投毒。
皇甫月笙像個大人一樣，雙手背在身後，在走廊裏來回踱步。
後麵的仆人也跟著走來走去。
她走一步，他們跟一步。
皇甫月笙抿了抿嘴角，有些不開心，語氣不悅，“你們可不可以別模仿我的動作了。”
“對不起，二皇女，太女殿下和公子讓我們好好看著您，還請您恕罪。”
兩個少年“撲通”跪在地上磕頭。
皇甫月笙擺了擺手，“起來，我沒有生氣，我隻是想自己走走，不要靠太近了。”
“是，我們知道了。”
皇甫月笙真的隻是單純的在將軍府裏散步而已。
後麵的仆人跟著她逛了一圈，在她快要走到死角的時候才提醒一句。
皇甫月笙發現有塊湖很漂亮，雖然表麵被凍結了，下麵還有魚在活動。
她站在上麵看了很久。
“二皇女。”
皇甫月笙的貼身宮女跑過來呼喚她。
發現二皇女沒有回應，正專心致誌的盯著結了冰的湖麵上看。
“二皇女！”宮女又叫一遍。
“怎麼了？”
皇甫月笙的注意力被拉回來，疑惑的轉頭，“要回宮了？”
“太女殿下讓奴婢帶您過去她那邊。”
“幹什麼？”
“太女殿下和楚公子要上街，然後命奴婢帶上您一同前去。”
“走吧。”皇甫月笙拍了拍裙子上沾到的雪，跟著宮女過去。
皇甫霜禕想跟楚容右“約會”不好意思，還要把我帶上……
皇甫月笙用白皙的手指扣了扣額頭，忍住不笑，我就是她和楚容右約會的一個借口之一……
到了將軍府大門，皇甫霜禕和楚容右站在一起。
皇甫霜禕身材出挑，比楚容右高一個頭，她是年輕少女中最高的一個了。
“笙笙來，我前幾日就答應要帶你出來逛一下宮外的街道，今天就一起出去走走吧。”皇甫霜禕這話雖然是對皇甫月笙說，那個眼神幾乎黏在了楚容右身上。
皇甫月笙很識趣，點點頭，嘴角上揚，露出毫無攻擊性的笑容，溫聲軟語道：“那我們快點出去吧，我要買糖葫蘆，楚哥哥會給我買嗎？姐姐呢？會允許我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