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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唯一站在樹下不遠,風吹動還能聞到一股一股的臭味,銷魂極了,差點沒把她送走。
低頭看,是地上落了很多果子,經過時間的腐蝕,很多已經變得發白,還有的已經爛掉,
再看樹上,樹梢枝葉根部結的全是果子,還有很多拇指大的果子上麵的眼凸出老長,開了一朵又一朵白色小花。
大的跟馬鈴薯大小差不多,這種的許唯一還能忍著看兩眼,淡黃色果子上麵的眼已經撐開沒那麼密了。
小的簡直恨不得自戳雙目,渾身都不舒服,沒張開的果子上麵的眼一個挨著一個,不留一點縫隙。
看的她感覺密集恐懼症都要發作了,就好比臉上全是芝麻大小的毛孔般恐怖。
(上一章的配圖你們看見沒,沒看見的快點開本段評論區,讓我的壞心眼顯露一下,嘿嘿。寫這段的時候我胳膊撓的通紅通紅。)
原本的好奇探索欲瞬間熄滅,恨不得沒來過這,本想趕緊繞路走開,洗洗眼睛。
但腳是動了,腦袋卻不由自主的又扭了過去,犯賤的看了幾眼,這下渾身都是又癢又難受。
“咦!”不過這又讓她發現了件事,也顧不得發癢的胳膊,湊上去一看,一個最少有兩個籃球大小的橢圓繭包掛立在樹枝上。
樹上原本的樹葉包裹混合著白色的繭絲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巢穴。
伸著長矛遠遠的戳一下,樹枝一陣晃動,巢穴毫發無損,還挺結實的。
許唯一正感慨著,就瞧見不知道打哪冒出來的一堆細瘦的紅螞蟻,被陽光照到的有種紅到透明的感覺。
這一大隊的螞蟻就圍著被戳的地方來回打轉,好像在檢查老巢有沒有損壞,然後觀察敵人在哪裏。
原來是蟻穴啊!
不過螞蟻不都住地上嗎?還有住樹上的?原諒她才疏學淺,來了這島上才發現自己真的啥也不會,啥也不認識。
既然這樹上有螞蟻,那這果子能吃否?
再仔細觀察地上的果子,抱著不一樣的心境,才發現有一些是被啃食過的,有鳥啄過的,也有螞蟻在啃食搬運的,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牙齒啃食過的。
結論:能吃。
許唯一到旁邊樹上摘了片大葉子,上前包裹住大的發黃的果子,摘下來一個,沒敢細聞,一股奇怪的味道。
“嗯,回去先給平頭嚐嚐,嘿嘿!”有時候動物比人真聰明多了,起碼人家能分辨出來啥能吃啥不能吃,雖然這已經有動物吃過,但還需要再謹慎一點。
許唯一一手拿著樹葉包著的果子,一手拿著長矛,繼續往前探路,開好路後還要把竹竿拉過,一節一節計算總共需要多。
忙忙碌碌的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
“六十六根、六十七根。”許唯一長舒一口氣,可算是到頭了,算起來一個根竹子十五米,六十六根直線距離最少一公裏,再加上中間要繞過片果子樹,還要再加兩根,六十八根。
六十八根,比前幾天預計的一兩百根少了很多,心裏居然有種這麼少的詭異感。
披星戴月的把路開到了山洞的後麵,中間也不知道哪一步出來了錯,原本的計劃是水管接到山洞前麵樹林裏,現在變成了山洞後麵樹林裏。
扔下竹子,幾步跑回山洞,晚上的鳥叫聲真有點滲人。
看表七點多了,添柴燒水,然後先洗把臉,再去看對麵的平頭,已經不在窩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