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襲回到自己的住所,妹妹此時並不在這裏,因為夜襲騙她說自己長時間要忙於實驗不會回家,將其暫時的安置在月魁的住所內。
夜襲痛苦的倒在地上,他在努力的抑製自己想要嗜血的欲望,夜襲體內的寄生體日益增長,對於鮮血的渴望越來越大,走對於夜襲來說就是一個難熬的過程。
夜襲從地上痛苦的站起身來,此時的他已經頭暈目眩,看著這裏天旋地轉的,他還是想要通過匕首刺手來清醒,可這一次他失手了。
夜襲一個手滑再次摔倒在地,接著匕首在半空下落正中眉心,夜襲的雙眼頓時失去光亮,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後腦勺開始溢出血。
但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夜襲的身體猛得抽搐了一下,眼中閃爍出白光,接著呼吸變得急促,抓住腦門前的匕首將其拔出後翻身。
夜襲回頭看去,地上幹枯的血印並不是什麼好事,自己現在並沒有出現想要嗜血的欲望,要趁現在趕快處理掉這一灘幹血。
夜襲起身的瞬間自己腦門前的傷口也愈合了,顯然被匕首刺殺的事情夜襲並不記得,隻知道他的腦後出現了一攤幹血,現在就想要處理掉。
夜襲來到衛生間,看見自己眉心間內若隱若現的傷口頓時清醒過來,手裏拿著的拖把一下就丟在地上了。
夜襲不敢相信的摸著傷口,自言自語的說:“我靠,我剛剛特麼是死了一次嗎?”
doca內,實驗區域。
陳上雨夜以繼日的趕工,在母體細胞胚胎出來之後她已經有72個小時沒有合眼了,但現在第一針母體藥劑已經研發出來,她終於可以休息了。
但因為現在這個母體藥劑的劑量十分的少,要是去做臨床試驗根本不過人體的注射,他們隻能夠冒險不做臨床試驗,直接進行人體的注射。
陳上雨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麼,可能會直接導致新細胞被體內數量過多的蠻荒細胞吞噬掉,導致功虧一簣。
更壞的結果就是在蠻荒病毒細胞被吞噬之後,母體細胞產生的新細胞人體會產生排斥的反應,最後導致身體崩潰。
但這些都是必須要扛過去的劫難,夜襲和月魁兩人都在這幾天經曆了高強度的工作,現在唯一最適合的人選就是珀海。
珀海收到陳上雨的指令來到生物研究所,母體藥劑在經過層層轉移之後來到這裏,陳上雨的臉色十分黯淡無光,但現在還是要打起精神來。
珀海上前與陳上雨握了握手,說:“真的是辛苦你和夜襲了,還有各位實驗人員,感謝各位在這一段時間的辛苦付出。”
陳上雨托著疲憊的身體,臉上強行擠出來一個笑容,說:“什麼時候我們的付出也可以被你誇讚了,現在我們先不說這些沒用的客套話,我們換個地方。”
接著跟隨陳上雨的腳步進入生物研究所,來到一個事先準備好的房間內,珀還按照陳上雨的要求先坐在椅子上,身體處於宇哥完全放鬆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