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麼,她連忙往新房子那邊走去。

因為這邊的大火,將這周圍一片都照得大亮,她很快走到新房子那邊。

還好她用的都是現代的材料,水泥漿砌的磚牆,那些人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推翻的。

瓦片因為還用不上,還在她的倉庫裏沒有拿出來。

否則,她懷疑那些人會不會搞破壞,直接將她的瓦片砸碎。

新房子可能是還沒有修起來,對方並沒有過多在意。

也或許,想著隻要她們死了,這邊的新房子,以後也可以落入他們的手中了,所以並沒有想要破壞的意思。

二伯娘等人也抱著孩子跟過來看,三個孩子還在抽泣,卻不像剛才那樣大聲哭了。

看到這邊還完好,大家的心也稍稍放鬆了不少。

“肯定是陳家那些雜種做的,太過分了。”

“陳家現在是誰當家?陳振峰似乎沒有那個膽量了。”

“是啊,現在陳家那些人,與淩氏你並沒有直接的仇恨,應該不至於下這樣的死手吧?”

“難道是別的人,看到他們修這樣的大房子,心中生妒,故意的?”

“這邊房子沒事,不會是想留著,等他們都燒……然後這些他們就能霸占?”

“可惡,是當我們薑家人都死了嗎?”

“這件事絕對不能善罷甘休,必須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是啊,這次敢放火,下次肯定敢殺人,這樣的人不能再留在村子裏,太恐怖了。”

“不對,這樣的人不能再留下,否則他離開村子,後麵再偷偷跑回來殺人放火,我們更危險。”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但他們的話,也給淩雁提了醒。

離開村子後,再暗中回來殺人放火。

具備這樣條件的,似乎隻有當初那個狠人,陳振滔。

雖然當時他身上中了槍,又被打成重傷,最後更是昏迷被丟到山上去了。

換成一般人,那樣的傷肯定致命了。

但那樣的狠人,不一定會真的沒命。

如果當時他並沒有死,也沒有回村子裏,而是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這裏太過偏僻,沒有多少律法的製衡,以至於強搶豪奪,都很正常。

至少,以前的陳家就是那樣的。

所以,這次縱火的人,極有可能是那個狠人。

薑容未必能抓住對方,被他一直隱藏在暗中,如毒蛇一般,隨時都可能竄出來,給她們以致命一擊。

那個人,很危險。

淩雁心亂如麻,那邊房頂的茅草被燒光,牆壁也被串燒起來,雖然還沒有完全倒塌,但後麵肯定是不能住人了。

被火燒過的房子,火氣太盛,甚至可能會殘留火毒,人再住在裏麵,也容易危害身體。

所以,接下來,她們要住在哪裏,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這邊新房子還沒有修好,如果隻是她與薑容,或許還好辦些。

但現在有四個孩子,就不好辦了。

“淩氏,你們現在,怎麼辦?”春花嫂小心翼翼地問道。

二伯娘瞪了她一眼,道:“淩氏,先帶孩子到我那裏去坐坐吧,等天亮後再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