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生,吳誌夷,殤與王海,也都衝進人群中跟著打架。
宋劍沒有去打,他不欺負人。
黑妹拿著照相機,站在旁邊興奮地拍照,還分別從多個不同的角度,一頓亂拍,興奮異常。
於明霞左右看看,最後她走到剛才被淩雁一腳踢倒的陳菊香麵前,揪著她的頭發,對她一頓拳打腳踢。
她最恨這種暗下裏告小黑狀的人了,還是個女人,這種女人妥妥的漢奸走狗,該死。
很快,地上就躺了一地,包括知縣大人,一個個哎喲地慘叫,爬都爬不起來。
還好陳家那些人看熱鬧也沒敢走太近,否則肯定連他們一起打了。
其餘那些與薑容不對付的村民,原本還想看他們倒黴的,卻不想他們竟然如此凶悍,連知縣也敢打。
他們都不怕死的嗎?
打人容易,但怎麼處理這些人卻成了個麻煩事。
總不能把人全部殺了吧?好幾十人呢,全部殺了……
可不殺,讓他們離開,肯定會嚷嚷來更多的人,到時候傳出去,他們村子將再無寧日。
“哥,現在怎麼辦?”薑飛湊到薑容身邊,小聲問道。
打過是爽了,打完之後才想起,對方是知縣,哪怕隻是個小小的九品芝麻官,那也是官員。
俗話說得好,民不與官鬥。
如果不是薑容,他們是怎麼也不敢動手的。
薑容眼底閃過一抹狠戾,冷聲道:“全部殺了丟山上喂狼。”
眾人皆是渾身劇顫,瞪著眼睛看他,村民們更是不自覺地往後退去,一個個把頭低得不能再低,艱難地吞咽口水。
好狠的猛人,打了就算了,竟然要把所有人都殺了。
陳菊香與知縣更是渾身哆嗦,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不關窩的事,都是那個劍人帶窩來的。”知縣鼻青臉腫,說話漏風,雙眼裏滿是惶恐。
這些人一言不發就直接打人,根本不把他這個知縣放在眼裏啊。
他們說殺人,真的會殺人的。
什麼叫窮山惡水出刁民?他早該想到的。
是他大意了,被那個女人口中的機緣騙了。
可他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他自己貪心,會有這麼一拽嗎?
陳菊香也拚命地搖頭,眼淚鼻涕一下子全部流下來了。
“容哥哥,我不是,我沒有,我……”
“閉嘴。”於明霞一個巴掌又甩到她臉上去,哪裏有她說話的地兒?
還叫容哥哥,好惡心!
陳菊香再不敢說話,嚇得一個哆嗦,屎尿都出來了。
於明霞連忙嫌棄地往後退去,這個女人,也太惡心了。
薑容小心地看向淩雁,他想把這些人都殺了,否則真讓他們全部離開,會後患無窮。
淩雁沉默,吳誌夷從腰間摸出槍,朝知縣的腦袋,砰的一聲,血液飛射,刺紅了眾人的眼睛。
“殺就殺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殺的人可不少,對於敵人,那就殺了以絕後患。
“婦人之仁,隻會為自己與身邊人帶來無窮隱患。”
淩雁渾身顫了一下,是啊,婦人之仁,與作死沒有什麼區別。
今天是恰好她們剛巧回來,否則這些村民,薑家的大小,隻怕都傷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