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一個陰陽怪氣。
“我還說為誰受傷了,給我打電話,美救英雄去了。”
“他兩昨天晚上還去散步了。”謝邠挑起禍端,主打拱火。
“你怎麼不吃醋?”
“因為有人比我更醋。”
傅承淮:“…”
謝邠接著陰陽怪氣:“有人要沒有女朋友嘍~”
“你不也沒有。”
“反正我一直也沒有。”
傅承淮:“…”破大防。
謝邠主打一個嘲笑哈哈哈,他在等張嘉暮回來,確實這種事情他是拉不住張嘉暮的。
接著道:“哎呀,我晚上還要和我老婆睡一張床,想想就美。”
傅承淮:“…”活著就是打工,沒什麼辦法的。
還沒等謝邠嘲笑完,看張嘉暮推門進來,秒掛了電話。
張嘉暮這兩天明顯沒有休息好,眼下烏青明顯,白天運動量很大,疲憊之意怎麼都遮蓋不住。
可他還是那麼好看,在謝邠看來。
張嘉暮雖然是內雙,可眼睛並不小,瞳孔亮亮的黑黑的,笑起來時更是活力滿滿,感覺世界萬物複蘇。
頭發隨意耷拉著,更顯無辜可愛。
可能張嘉暮都不知道,他這個其實一不開心就愛噘嘴,都可以拴頭驢了。
謝邠撐起身子主動開口,鼻子微微動了動,眼眸微眯眉頭微皺,彈跳起步來到張嘉暮脖頸旁邊嗅了嗅。
“你的信息素呢?”
“剛剛看有醫生在給周修夏打抑製劑,我也去打了一針。”還挺巧的,周修夏也是巧克力味信息素。
張嘉暮後麵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聽聞謝邠大了好幾分,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滿。
“誰讓你去打的?”
他自己的事情,他做不了主?
針是打在張嘉暮的身上,什麼時候要謝邠做主了。
抑製貼的作用比不上抑製劑,節目還有兩天的錄製,張嘉暮長時間與謝邠接觸,腺體的位置經常熱熱的,想讓人狠狠的咬一口。
注入那能讓他舒服的信息素。
有時他和謝邠走得過於親近時,總是想不忍住去貼貼謝邠,去依賴謝邠,眼神去關注謝邠。
他像是謝邠的附庸品般,這不是張嘉暮想要的感覺。
張嘉暮想要新的朋友,新的生活,新的圈子,新的自己。
謝邠和張嘉暮待在一起時,總是被寵著的那個,沒有年上寵哪來年下瘋。
被寵的太過分了,以至於謝邠有些無法無天了,開始控製不住自己的話語,總是說些傷害人的話,拿著分手顯示著自己被愛。
現在的謝邠還是改不過來,從相遇後,強迫張嘉暮與自己做i,帶著保鏢去壓迫張嘉暮,簽訂包養協議讓張嘉暮和自己睡。
後有不顧張嘉暮的意願…
“我想。”張嘉暮留下了兩個字,和一個堅決的背影。
謝邠被張嘉暮失望的眼神所刺痛,在謝邠眼中,張嘉暮的愛是妥協是寵溺,可不是他自己。
明明心底的愛意述說了一萬遍,可嘴上還是說不出一個愛字。
謝邠沉著眼眸,定定望著張嘉暮離開房間,張嘉暮今天肯定不會回來住了。
他和周修夏都打了抑製劑,不會互相影響了。
剛還在和別人炫耀,這下就打臉了。
謝邠麵對張嘉暮那裏能步步為營,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能讓謝邠自亂陣腳,控製不住自己酸酸澀澀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