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激烈的戰鬥頓時令在場的修士立刻激動了起來,一時之間擂台之下一陣陣的叫好和歡呼之聲此起彼伏。

但是場中的陸鬆卻是滿臉的寒霜,眼神淩冽的看向曹成。顯然此刻的陸鬆已經將曹成恨之入骨了。曹成的輪戰刀兵這勢大力猛的一刀已經傷及了對方傀儡的核心陣法。想來這陸鬆的損失已經用慘重不足以形容了,這傀儡的整個軀幹部分和核心部位的修補,可就不是稍稍花費一點靈材可以彌補起來的。

這樣的修補就需要找人來幫忙了。若是受損過大的話,恐怕就需要重新煉製這軀幹部位了。這麼大的損失,陸鬆自然心頭惱怒不已。但是看了看這擂台之下眾修士興奮的歡呼,陸鬆隻得尷尬的上台將自己的傀儡收了回來。

當曹成上台之際,這擂台之下更是爆發出了強烈的歡呼聲來。曹成對著下麵眾多修士稍稍拱手之後,收了傀儡便走下了擂台。

那陸鬆看著自己已經變為玩偶一般大小的傀儡,心疼不已。對著曹成道:“山水有相逢,姓曹的!這筆賬,陸某給你記下了。”

曹成冷哼一聲道:“手下敗將,又能如何?”

陸鬆聞聽一張臉漲的通紅,雙眼猶如噴火一般:“你……”

不過陸鬆卻被身旁的師兄弟給勸走了,這擂台之下若是敢於公然私鬥的話。恐怕逐出山門都是輕的。

曹成走下擂台,張翠花便走了上來。剛才的一番舉動他自然已經看在了眼中,於是問道:“夫君,那人怎麼如此無禮?若是如此的話,稟明宗門在場的長老為好。哪裏還有打輸了就這般姿態之人。”

張翠花的這番話說了出來,自然是震懾陸鬆以及其師兄弟的。那未走幾步的陸鬆聞聽也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若是真如張翠花說的這般做的話。他陸鬆可是得不到什麼好果子吃的。

隻見本來已經拉著陸鬆離去的幾人之中,有一人折返了回來。對著曹成和張翠花拱手一禮道:“在下公冶考,乃是陸鬆的師弟。我師兄這次由於傀儡受損而有所失態,還望兩位同宗的師兄,不要與之一般見識。在下有禮了。”

這公冶考再次朝著二人行禮,本來此地的事情便引起了周圍修士的注意。如今都圍觀了過來,特別曹成如今已經很有了名氣。自然不願在此被人圍觀的。

而且這公冶考不管是行事還是說話都令人挑不出半分不是,曹成自然不會多加刁難。於是說道:“道友不必如此,我二人不會稟報長老什麼。不過令師兄還是管好自己為佳!”

曹成和張翠花二人看了看四周之後,便轉身離去。而那公冶考則摸了摸頭上的冷汗後也轉身朝著陸鬆而去。

曹成將那鬥笠再次的戴在頭上後,轉而便朝著一邊和張翠花往洞府方向走去。不過半路之上,曹成看到了令一頂鬥笠也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曹成便在一旁稍稍的等了等。

不多時許昆山的身影便走了過來,許昆山笑嗬嗬的說道:“沒有想到曹兄在此等候小弟。”

曹成哈哈笑道:“看你在人群之中擠的匆忙,我便在此等等你吧。”

許昆山哈哈笑道:“多謝曹兄照顧小弟,不過那陸鬆的行徑小弟也是看在了眼中。那人曹兄可要小心一二啊。雖然在門派之中他不敢有所作為,但是一旦離了山門。以他那睚眥必報的性格,肯定要與曹兄為敵的。”

曹成則苦笑道:“這等人不遇上則罷了,若是遇上了真的忍不住啊。既然事已至此我曹某自然是不懼他的。無非是多了一些麻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