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顯得很是沮喪的來到了曹成的跟前,小白的幻術可謂是無往不利的。但是今日那宗可行雖然是中了幻術,但是在極短的時間內便輕易的掙脫了幻術。這種情況小白還是頭一次遇到。

至於鱗甲獸更是被其一腳便踹碎了外甲,這也是從未有過的挫敗。鱗甲獸如今是有痛,又是羞愧。確實是丟人了些,撲了上去還沒等到抓撓到對方。便被一腳踹回,且受了傷。

曹成給鱗甲獸為了一顆療傷藥和療骨丹。安慰的拍了拍小白和鱗甲獸的腦袋道:“這次乃是敵人太過於強大了,才會如此。不必如此氣餒。”

而雷大和雷語更是再次戰鬥之中沒有發揮多大作用而麵露羞愧。曹成一一安撫之後便送其回了空間。雷剛和雷紅雖然用盡了全力也沒有討到好處,也可以證明敵人的強大可是少有遇到的。若不是曹成的法器克製這宗可行,恐怕換成其他修士也隻有飲恨於此了。

宗可行一邊快速飛離此地,一邊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曹成。心中的忌憚之心還隱隱發顫。那種瞬間便將自己辛辛苦苦祭煉到如今這般境地的血雲,給打散了一小半的經曆實在是太過於令其驚心了。

若不是自己見機極快的話,恐怕折損與他手中也是有可能的。就在宗可行沉思之際,一道聲音傳來:“少主!”

宗可行看了看來人點了點頭道:“如何了?”

那人回到:“第一層的禁製已經打破了,但是這第二次的禁製幾乎是那第一層禁製的數倍。”

宗可行聞聽不禁一愣道:“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凝雨府的禁製還是如此厚實!老祖他老人家可有什麼辦法嗎?”

老祖他老人家對於這具身體還沒有完全的融合,所以暫時還不可動用什麼秘術的。

宗可行無奈道:“罷了,咱們還是慢慢的攻擊這禁製吧。”

隨著二人走進一處秘地,這裏的靈氣卻要比其他地方濃鬱數倍。而這裏不過是一處方圓數十裏的山穀,此地空蕩蕩的。除了這中心之地有著一株似乎早就枯死的大樹之外再無一物。

而那顆枯死的大樹外麵則套著數層的禁製,猶如一層層光幕,將這株大樹層層的套在其中。而祭靈宗的數十名修士則圍繞在這護罩之外不斷的攻擊著。但是由於這護罩實在過於厚實,所以這幾十人攻打的速度,始終令人看不出這護罩消耗的程度。

也因此而令人焦急不已,似乎即使消耗無數的時間也是無法將其擊破一般。那宗可行見此也是心急不已。此行的目的雖然這是一處,但是卻是無法在此花費太多時間的。

也不知為何,本來這株靈樹之外的護罩極其羸弱的,曾經到此的修士一人便可擊破第一層的,第二次也不過是稍稍的花費些功夫便可擊破的,但是沒有想到祭靈宗帶了數十人來。在第一層護罩之前就頗為耗費了些功夫,但是這第二次的護罩就顯得太過於變態了些。

如此一來令宗可行不由得想起那個投奔祭靈宗的修士來,恨不得將其掐死在當場。不過想想此人倒是沒有撒謊的必要,這宗可行才算是稍稍的消了些氣來。而後他又想起了那曹成來,此人的法器極其的古怪。竟然克製自己的血雲,而且自己還因此而吃了些虧。不覺間心頭更是努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