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鴻臉色略帶不善的看了看這血月,又看了看曹成。心中雖然有所疑惑,但是卻不方便此時對曹成問什麼,於是看著血月發話道:“血月道友這次貿然前來恐怕不隻是為了給本座道賀的吧?”
血月桀桀的怪笑了兩聲道:“由於本宗少主在這凝雨府內失蹤,所以本座奉宗主之令在這紅湖附近調查一二。如今聽聞上官宗主有此等喜事,又如何能不前來湊個熱鬧呢?”
向文雄臉色一沉道:“你們祭靈宗如今已經與我極西四宗撕破臉皮,還好意思前來討要酒喝!”
血月倒是很是坦然道:“上次我們祭靈宗和你們極西四宗發生矛盾,本座並不知情。如今乃是奉命而來又有何不好意思之處。”
向文雄看了看血月冷哼一聲不再說什麼。
但是血月雖然不與向文雄鬥嘴,卻是將目光和神識朝著坐在一側的喬元和探了過去。向文雄立刻惱怒而起,喝了一聲:“大膽!”
一絲劍意便從其眉間射出,閃電般的就到了那血月的眼前。隻見那血月竟然從其體內散出了一股血霧出來。硬是扛住了這道劍意!
那血月開口說道:“本座不過是看著小輩根骨不錯,看看罷了。向宗主未免小氣了些!”
向文雄則冷喝道:“你等邪修,心意險惡。還是將你那髒手放老實些為好。”
說完之後,倒是將那縷劍意收了回去。這也是向文雄看在上官青鴻的麵子上罷了,若不然一名元嬰劍修的劍意又豈能如此好對付。
若是那劍意在此展開的話恐怕這大殿之內,金丹修士大多都會身受重傷!這自然是向文雄不願看到的事情。
那血月見此倒也笑了笑道:“本座前來此地也算是見識了你們二人的弟子,倒也令我此行有所收獲了。那麼血月也不在此礙眼了,不過本座的賀禮還是不可或缺的。”
說完之後一抬手,便從手中射出了一物朝著曹成而去。上官青鴻立刻禦使靈力將那東西接了下來。隨後將其收進了一個器物之中。
血月見此隻是冷哼一聲,顯然對於上官青鴻接下此物大為不滿。而後便轉身離開了大殿,化為一道血光消失的無影無蹤。
上官青鴻將那血月所留的東西,用神念稍一掃過,立刻大驚了起來。而後果斷的截斷了一絲神識,令其消散。
上官青鴻一聲怒喝道:“這血月狗賊果然奸詐。竟然是帶有神識之毒的東西。”
向文雄聞聽也是大驚,這帶有神識之毒的東西最為陰險。也就是上官青鴻罷了,即使是向文雄中了此物恐怕也是大為頭疼的。
向文雄沉聲說道:“看樣子這血月此來,還是為了那宗可行之死而來的。不過此子死在了凝雨府內,這祭靈宗卻屢次以此為由而與我極西宗門發生衝突。倒是令人煩不勝煩!”
上官青鴻冷哼了一聲道:“上次祭靈宗折損了一名元嬰修士,若是還沒有吸取教訓的話,倒是不介意再次將這進入極西的血月留在此地的。”
向文雄點了點頭道:“若是真的在極西之地興風作浪,自然是不會令其這般好過。”
不談上官青鴻和向文雄兩人商討這對付祭靈宗修士的計策,如今的曹成則心頭很是發虛。此事與他曹成乃是千絲萬縷的聯係,那宗可行也是死在了其空間之內。包括這血月的第二元嬰臨死之前都是他曹成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