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此地幾十裏之外的一處窪地之中,尚嶽鬆看著周圍幾位金丹修士受到重創的樣子,內心也不得的產生了幾分驚恐的情緒。原因無他,之前與傀儡門修士的大戰雖然說大陣凝聚的鬼王被其一一誅殺,但是那是逐漸的一隻隻被殺掉的。
但是這次的重創便令尚嶽鬆接受不了,這幾名金丹修士正是操控那山洞之中十幾隻鬼王的修士。之前由於尚嶽鬆已經受了內傷,所以便沒有參與這次鬼王的凝練。而且這十幾隻的鬼王也不是主動襲擊傀儡門修士。
本來以為這十幾隻的鬼王不過在山洞之中守護那東西而已,哪裏知道這幾位修士操控的鬼王根本就沒有感知到什麼一下子便在一片光芒之中,給一下子給擊成重傷。而且幾位祭靈宗修士感知到鬼王被重創之後,通過秘法想要知道這鬼王遭遇了什麼。
但是施展秘法之後竟然隻看到一片的光明,卻是什麼也感知不到。而後這些鬼王也在這光芒的持續傷害之中化為了灰燼。而幾名修士由於與這些鬼王有所聯係也受到了不同的傷害。
這種強大威能的傷害,令尚嶽鬆一度懷疑自己到底是招惹了什麼樣的存在,才會有如此的手段。令其沮喪之際,其餘的祭靈宗修士也都驚懼不已。按往常來講他們祭靈宗修士操控鬼物,一般驚懼隻會出現在敵人的身上。如今跟隨尚嶽鬆一起前來的祭靈宗修士都是深感恐怖和不安。
就連萬情仙子都為之驚恐不已,一臉的難以置信。這鬼王可謂是祭靈宗立宗之本,相當於元嬰初級的存在,被傀儡門滅殺起來如同殺雞宰狗一般。又如何能夠不令他們心中深感恐懼呢?
盡管祭靈宗多與陰靈冤魂為伍,但是他們依然是活人。對於死亡也是有著深深的恐懼,甚至於比起常人來更加害怕死亡。死亡並不是結束,恰恰相反死亡才是真正的開始。若是死後魂魄還沒有進入輪回便被修士抓起來,更是無盡苦難的開始。
而傀儡門修士一出手便是滅殺了十餘隻的鬼王,如今祭靈宗的修士內心已經趨於崩潰了。尚嶽鬆其實內心之中聲色俱厲,但是他心裏很是清楚。若是別人逃走或許還有一絲活路,可是不要忘了他尚嶽鬆可是立下了軍令狀的。回去的話也是死路一條,若是此時把控著這幻冥幡絕地反擊的話,未必沒有一絲活路可走。
不過現如今的話還需要好好的修養一番,將自己的狀態修養完備之後。也隻有行那之前不願之事了。必須要驅動這主幡之內的鬼皇為戰了,不然早晚便是死路一條了!
於是尚嶽鬆朗聲道:“爾等不必驚慌,你們隻知道此人舉手之間滅殺了諸多鬼王。難道如此大威能的攻擊就沒有絲毫代價嗎?不要忘了咱們這鬼王乃是大陣所凝聚出來的,我等不過是消耗一些靈力罷了。可以想象一下那人還不知道付出了何等的代價才會如此的。”
尚嶽鬆的一番話,頓時令這些心慌意亂,沒有主心的金丹修士冷靜了下來。將那恐慌一點點的驅逐出了內心。
尚嶽鬆看了看眾人,心頭暗喜。隻要眾修士內心不崩潰便好說。
萬情仙子則開口道:“話雖然如此,但是如此大的威能,可不是兒戲。若是此人可以不惜代價的再次使用一次兩次也不是我等可以承受的。”
尚嶽鬆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想要將此人滅除,也隻有請鬼皇出手了。”
尚嶽鬆的話語一落,頓時一片寂靜。之前眾人都是打著不動用這鬼王的心思,若是動用便要出動不菲的代價,眾人心中都是心知肚明。而且若是對手極其難纏恐怕其代價也會水漲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