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雷在近代和現代戰爭中都曾發揮過重要作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盟軍損失的坦克有20.7%是被地雷炸毀的。中國在抗日戰爭時期,運用地雷同日軍、偽軍作鬥爭,創造了多種機動靈活的地雷戰法,殺傷了大量敵人。地雷場除對進攻目標具有很高的毀傷概率外,還具有阻滯、鉗製、誘逼和擾亂敵方作戰行動的效能。中國是世界上最早使用地雷的國家。約在13世紀初,中國就使用了爆炸性武器――震天雷(又稱鐵火_)。這種武器可埋設在隘路地段,當敵人逼近時,用緩燃火繩引爆殺傷敵人。這是早期地雷的雛形。到明代初期,有了關於使用地雷的文獻記載。焦玉著於永樂十年(1412)的火器專著《火龍神器陣法》中,記有“地雷炸營”“自犯炮”“炸炮”“石炸炮”“無敵地雷炮”等地雷的製法。隨著各種猛炸藥和雷管的相繼發明,地雷向製式化和多樣化方向發展。埋雷方法也由預埋待炸發展到飛行爆炸,抗日戰爭時期發明出一種“長藤雷”,把引爆索線加長等目標靠近再迅速拉火引爆。唐建華心中想要的就是這種地雷。趙偉聽了後一臉不屑的說:“你就是要一種遠距離引爆的地雷,可以火控、電控、遙控、震動控製、壓發等引爆方式。”然後又是一連串的專業術語,聽得唐建華一愣一愣的。他雖然是軍人但他不是搞裝備的,也不是搞化工的,他隻會用啊,但他也不能讓趙偉閉嘴呀。現在可是來求人家的,他隻好臉上展示著欽佩的神色,一副滿眼小星星似的聽著趙偉那如滔滔江水一樣賣弄著。好不容易等到趙偉口幹舌燥拿杯子喝水時,他趕忙見縫插針的問:“多久能造好?”趙偉差點被水嗆著,人家容易嗎,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展示自己才華的機會,這人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有些泄氣的說:“三天吧,還要等張力回來鑄造彈殼。”唐建華飛也似的逃走了,留下一臉惆悵的趙偉在風中淩亂。
劉洋下午就拉著張力出來了,但他們可不敢白天就進城,就在城外的小山坡找了一個草窩躺了下來,曬著秋日的暖陽一搭沒搭的聊著天。“劉哥,聽說你在部隊的時候是兵王,部隊一直留你,你怎麼非得回來呢,回來有什麼好,領點死工資,現在一不小心還到了明朝。”劉洋思緒一下被拉回到過去,呆呆的看了一下天,歎了口氣說:“我也沒辦法,老爸叫我回來,我能反抗嗎?我家三代單傳,今年也28了,老爸想抱孫子,都說得哭了,我敢不回來嗎?孫子沒抱上現在被弄到這裏來,不知道他該多傷心啊。”見劉洋的情緒變得低落,張力趕忙轉移話題:“你怎麼不自己訓練一支偵察部隊出來呢,現在有這麼多戰士。”劉洋說:“解放戰爭時改造舊部隊要經過好幾個階段,一階段突破口:訴苦運動,二階段突破縱深:算細賬,挖苦根,三階段思想還家,四階段破麵後立。也不知道唐隊長進行到第幾階段了,我也可以做這事就是太麻煩了,不過可以找兩個人來專門帶也沒有問題。”突然一下劉洋明白了張力想的事,一臉壞笑接著說:“你也別想跑,組織偵查部隊時我就要你來做教導員,你其實也很合適做偵查兵的。”兩人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等他們醒來天已經黑了下來,一看表都八點了,兩人匆忙吃了點幹糧,收拾好行裝向縣衙摸去,劉洋已經進過很多次城了,找到縣衙就象回家一樣熟悉,他帶著張力七拐八拐就摸到了縣衙的後牆根,讓張力在後門等,自己就消失在黑夜中。張力百無聊賴的蹲在後門等,突然後門毫無征兆的打開了,張力嚇了一跳,趕忙用槍指著門,這時就聽見劉洋低低的聲音“進來”。張力鬆了一口氣把槍插回槍套,從後門摸了進去,就看見劉洋正蹲在門邊等他。張力跟著劉洋繞過幾間房子,來到一個還亮著燈的房間,就蹲在牆根傾聽,房間裏有兩個人在說話,聽他們說的內容好像是在說生意上的事,這段時間經常和勞工隊打交道,現在也能聽懂一些話,加上這兩人說的是北方話,略帶山東口音,說了一陣後就聽見一陣劈裏啪啦的算盤聲音。兩人麵麵相覷,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這院子是個商人家的嗎。劉洋慢慢站起身,用手指沾了點口水,在窗戶上輕輕戳了一個小孔,聽了一下,裏麵兩個說話聲音未停,就把眼睛湊了上去往裏麵看,張力也沉著劉洋的樣子也往裏麵看。裏麵一個坐在書桌前,穿著一件明朝官服,由於身體有些發福,感覺官服都要被撐破了似的,他正低著頭看不見臉。旁邊垂手站著一個中年人身穿一件長衫,頭戴綸巾,一副讀書人的樣子。兩人不敢久看,又蹲下來聽,這裏麵兩是在討論兩個店鋪的事,討論完又說了一些縣衙裏的事,基本可以確定胖子就是這慈溪縣的縣令了,旁邊的中年人是他的師爺。兩人沒有繼續聽他們說事,而是在縣衙裏轉了一圈,發現縣衙門口邊有兩個壯漢穿著明朝士兵的衣服,估計是安排給縣令的安保士兵,原來站崗的人在裏麵,旁邊還有一個房間,裏麵已經傳出鼾聲,仔細聽了一下,是兩個人的。兩個人又在廚房和後廂房看了一下,又發現了兩個仆人和兩個丫鬟,正準備繼續查看時發現書房的燈光在搖晃,看樣子兩個人談話結束了。兩個人趕忙找地方隱藏起來。就見那個胖子和中年人從書房出來,劉洋和張力遠遠的吊在後麵,兩人在後院告別後,中年人走進了一個廂房,而胖子向主院走去,張力和劉洋等胖子走進房間後,也摸到主院的牆角下,就聽見裏麵的房間裏傳出了一個女性的聲音,好像是在招呼這胖子,然後就是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兩個人調笑的聲音,最後就傳出激烈運動的聲音,聽得兩個人心神搖曳,兩個人也是經過了島上小電影的洗禮,對這些東西也不是很在意,隻覺得沒什麼意思,沒有聽牆根的興趣。兩個人就轉頭向書房摸去,那書房兩個人就打開手機照明,仔細的搜索,居然在房間裏找到了一箱銀兩,兩個人怕打草驚蛇,沒敢動這些銀兩,注意力集中到文書上麵,在縣令的書案上,兩個人居然發現了陳家人報告被一群綠賊占領家園的文稿,上麵居然被這縣令批了幾個大字“經查,該匪巳逃逸,不知去向,慎宏。”又看了一些文書,發現這縣令原來姓王名沭字慎宏。這縣令居然還有三個店鋪,一個米鋪,一個雜貨店,一個醫館。看到這些兩人簡直對王縣令的神操作佩服得五體投地,這王縣令居然不理政務,專心經商。王沐字慎宏山東臨沂人,家境貧寒,天啟三年進士,東林黨人。這王縣令因閹黨排擠,下放到寧波府慈溪縣任七品縣令,基本和流放差不多。王沐到任後開始還勤於政務,希望有一天能回中樞,這樣過了幾年,也沒有見閹黨倒台的跡象,就開始自暴自棄,不能實現政治抱負,就當個富家翁吧。開始經商年底時給上級送上孝敬,居然是每年考核均為上。王沐幹脆安心做富家翁了,還娶了兩房小妾,日子過得那舒服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