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警官，今天有時間嗎。”
我用莫生的手機打通了高曉露的電話，隻嘟了一聲就接通了，她好像在等著我的電話一般。
“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吧。”
高曉露的痛快回答出乎我的意料，原以為她會說在工作，或者在忙。
和高曉露約在了那個老舊小區附近的拉麵館，位置是高曉露選的，她說這家店開了很多年。
我和莫生走到時，高曉露已經在拉麵門口等著。她見到我的第一句話便是：“不好意思，你的名字我還沒想好。”
我向她擺了擺手，上前挎住她的胳膊，說：“你最好永遠不要幫我娶好，這樣你就能總想起我。”
說著話我們已經進了拉麵館，找了一個角落坐下。正是飯點，能找到一個角落屬實幸運。
“你來幫我們點吧，我們不知道哪個好吃。”我說。
高曉露說了好，然後點了三碗黃湯拉麵和兩碟小涼菜。
“說吧，你們找我什麼事？”
我說：“就是我們一個朋友，他們最近脖子痛，我尋思向你打聽打聽有沒有好的醫生。”
我隨口編了一個謊話，雖然這個謊話看著很拙劣，但以我的水平隨時可以圓回來。
小菜已經端上了桌，高曉露夾了一個花生米放在嘴裏，她說：“真的是你們的朋友？”
她的問題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沒想過她會質疑我的問題。
“是啊，當然是。”我的眼神肯定且真誠。
高曉露微笑著搖搖頭，隻聽她說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去朋友家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呢。”
又是一個炸彈般地問題，我和莫生互相看看彼此，示意對方回答高曉露的問題。
莫生先剛要說話，就聽拉麵師傅高呼“3號桌的拉麵好了，麻煩來取。”，莫生抓準時機說：“我們的麵好了，我去端。”
很好，很好，把這難題交給我是吧！
我嗬嗬地幹笑，“我們哪有偷偷摸摸去，你在說什麼？”
高曉露盯著我的眼睛，她突然壓低聲音，“我看得見你們。”
我還想裝傻，高曉露的眼睛像是兩把利劍，直接戳破我的謊言。
“我在和老太太額們打探消息時，你們兩個就站在旁邊。”
這時莫生已經把拉麵端了過來，升騰的熱氣卷著拉麵湯頭的香味。
“高警官，快吃吧，莫生我們也快嚐嚐。”
高曉露繼續說：“別裝傻了，我從小就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所以你們兩個到底是誰？”
莫生說：“我們是誰不重要，我們和你的目的都一樣，就是抓到凶手。”
我還沒從高曉露能看到我們的震驚中緩過來，莫生已經和高曉露達成了共識，就是利用我們雙方各自的優勢，一起把真正的凶手抓出來。
吃碗麵，高曉露把我們兩個帶到了她的車上。她沒有啟動車子，而是從後視鏡看著坐在後排的我和莫生，緩緩說：“變吧！”
第一次在人的麵前變化，我的內心是抵觸的。
莫生倒是大方，我還在扭捏時，他已經變換了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