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錢中舉讓算他女兒有沒有談男朋友,趙小兵蛋疼了……
“錢叔,這事兒,我覺得你親自問她比較好……”
“唉……”聽見趙小兵的話,錢中舉歎息一聲,隨後說道:“我和我女兒……總之一言難。”
“咕咚。”這次喝悶酒的變成了錢中舉。
隨後錢中舉緩緩地講起了他的過往。
原來是這樣;錢中舉入獄時,他的妻子已經懷有身孕。由於服刑期有幾年,所以直到女兒的降生,錢中舉都沒有回家看過。
漸漸的錢中舉的女兒長大,也開始問起了她爸爸是誰。
錢中舉的事情並不光彩,雖然他的妻子在錢中舉入獄服刑那幾年,沒有紅杏出牆,但心中的怨言還是難免的。
所以錢中舉的妻子,在和自己女兒說起錢中舉的時候,自然沒什麼好話。
這就導致錢中舉的女兒,對他有著天然的抵觸……雖然出獄之後的錢中舉痛改前非,開始細心嗬妻女。
但固有觀念就如同一朵永不凋零的花朵一般,一旦開花發芽就難以枯萎,這就讓錢中舉難以和自己的女兒溝通……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在這事兒上,趙小兵決定不胡咧咧。
趙小兵勸解錢中舉道:“錢叔,這個事情得你自己和令千金溝通,雖然很難,但良好溝通真的很有必要!”
“我知道,但我……”錢中舉說到這裏就戛然而止,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
當然錢中舉兜裏響起的手機鈴聲,也讓他不能再繼續說下去。
接通電話。
在交談了幾句,錢中舉說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沒等幾分鍾,就有幾個西裝革履的人,來到了烤串兒店。
“小兵,這是產權合同,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就簽了吧。”錢中舉拿過合同,直接就遞給了趙小兵。
合同上寫著房子麵積兩百平米,並且沒有任何漏洞,趙小兵滿意地簽下了。自然情也承下了。
在趙小兵簽下合同之後,那幾個西裝革履的人摸出了鑰匙,便告辭離開了。
隨後錢中舉又打開了話匣子,他真誠地對趙小兵說道:“小兵啊,我女兒實在是不願意和我溝通,我看你三觀挺正的,有機會幫我引導引導她,不要讓她走上歪路。”
體會到錢中舉那厚重的父愛,趙小兵想起了家鄉的父母。觸景生情,這份來自親情的委托,趙小兵決定接下。
“行!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幫忙!”趙小兵幹脆的答應了。
“爽快!”錢中舉讚許了一聲趙小兵,便站起身告辭,“小兵,漢憾,我要告辭了,我和我老婆有約定晚上不能超過10點回家,現在已經9:30了……”
“理解,錢叔你就先回吧。”
不得不說,錢中舉中舉的為人處事,真的讓趙小兵感覺挺舒服的。
在幾人互道再見後,錢中舉便結完帳走出了烤串店,留下了趙小兵和曾漢憾大眼兒瞪小眼兒。
直到曾漢憾開口,這尷尬的氣氛才被打破,“那個老大,今晚我可以去你那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