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撿完金子,所有人原地紮營,黎蔟去海子裏洗澡,無邪和黎蔟說出了他背上的那幅圖的真正用處。
難得談心的兩人,誰都沒發現一邊躲著個偷聽的人,而營地這邊也發生了變故。
撿到黃金的蘇難手下老麥等人,自認為已經有了錢也就不在乎馬老板承諾的報酬,直接反了馬老板對著馬老板就是一通羞辱。
蘇難也不阻攔似乎樂得看戲,馬老板被人直戳痛處憤怒不已,奈何勢單力薄隻能拿嘎魯這個傻子出氣。
嘎魯被按在地上,忽然從懷中抽出一把鋒利的古刀,一刀捅在馬老板的腹部,馬老板暈倒在地。
眾人這才發現嘎魯一直都是裝的,其實並不傻,嘎魯起身指揮老麥他們把剩下的人都綁起來。
老麥剛開始還想反駁,就聽見蘇難的話“聽嘎魯的”,這才聽話轉身去把露露王萌和劇組的人都綁起來扔在一起。
無邪和黎蔟在不遠處發現營地出的事,無邪剛轉頭想和黎蔟商量一下策略,沒想到黎蔟直接就大叫著莽了上去,無邪伸手想攔都沒機會。
結果就是黎蔟這個三腳貓一拳就被嘎魯放倒,好在無邪這段時間的身手也練上來了,和嘎魯打的有來有回,奈何對方有槍呢,無邪剛要製服嘎魯就被老麥一槍抵在頭上。
無邪被抓嘎魯又去挑釁黎蔟,黎蔟被刺激突然瞳孔變成全黑,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一把就將嘎魯扔了出去,起身又迅速一拳把嘎魯打的後退兩步。
不過這種變化來的快消失的也快,一拳之後黎簇就恢複了正常,還是被嘎魯撂倒,和無邪一起被押在其他人對麵。
原來嘎魯和蘇難都是汪家人,嘎魯裝了一路,自覺發現了無邪的秘密這才不裝了。
嘎魯要無邪說出黎蔟背後七指圖的秘密,無邪表示他知道的早就已經告訴過其他人了,沒有能告訴嘎魯的。
嘎魯早就在黎蔟洗澡的時候偷聽到無邪兩人的談話,此時自然不信,見無邪不說轉身拉過一個女孩的腳腕就要割斷對方的腳筋。
此時一直沒有存在感的白總卻突然起身,反手從身邊的竹節手杖中抽出一把劍,一劍割斷了嘎魯拿刀的手腕。
嘎魯痛呼一聲手中的刀掉落在地,無邪同時出手起身拔槍指向蘇難,蘇難也察覺不對舉槍對準白總。
現在的局勢就是白總的劍搭在嘎魯的脖子上,蘇難的槍指著白總,無邪的槍抵在蘇難的頭上。
一瞬間局勢就變了其他人一時之間都沒反應過來,老麥這時才後知後覺的舉槍指向無邪,“放了難姐”。
不過此時中心的幾人誰都沒搭理他,嘎魯捂著手腕的傷口厲聲命令:“蘇難,開槍。”
蘇難去沒有看他,隻是直直的盯著白總:“你是誰?藏的夠深的,無邪的人?”
白總這會是徹底不裝了,腰也不彎了,腿也不疼了,抬手在臉上揭下人皮麵具,露出一張年輕英俊的麵龐,
“明楓!”看見這張臉蘇難卻是瞳孔一縮,“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快死了,醫院的檢查報告騙不了人。”
明楓轉轉脖子:“看來本少爺還是挺出名的嘛!這都被人認出來了。”說著話幹脆利落的抹了嘎魯的脖子。
“把槍放下吧,你既然認識我就應該知道,你手裏的這東西對付不了我,舉著不累嗎?”
蘇難卸氣般的放下手裏的槍,局勢徹底反轉,這次換蘇難和她的手下被綁了起來,當然除了王萌劇組那些人還是被綁著的,明楓隻是給馬老板止了血確定人死不了就不管了。
黎蔟震驚的指著明楓:“原來你們是一夥的!”
明楓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可算是不用裝了,這些日子簡直憋死我了。小孩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明楓。”
黎蔟被明楓的笑臉晃了下眼低下頭去,嘴裏不知道嘀咕什麼。
明楓見黎蔟不理他就轉頭去找無邪了:“無邪,我這老頭演的怎麼樣?”
無邪麵對明楓不再是黎蔟麵前一臉嚴肅的樣子:“演的很好下次別演了,你要不是把存在感放低早就露餡了,還有把你這頭紮眼的白毛給我變回去。”
明楓被罵的一臉無辜:“好吧,我覺得我演技還可以啊,”又抬手指向頭發“你說這個,這變不回去,我這是正常老化,以後隻能這個色,染頭發不好我不愛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