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寶塔第二層開啟後,時間倍速加成是可以擴展到整個七層塔樓的。嫂索可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故而景琛在第五層待了一夜,相當於被模擬人蹂躪了整整五天。
“景兄弟昨晚睡的……”杜金韜看見景琛臉色就說不下去了,小聲說,“杜某雖隻是皇甫家一小小管事,權限還是有一些的,景兄弟如有什麼難事,自當竭力。”
景琛拍拍杜金韜肩膀,“杜管事費心了,在下隻是,擇床。”擇床你妹!任誰一個晚上傷殘百來次,偶爾還死那麼一死,精神都不會好吧!
好吧,一晚上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現在他能跟風靈三個腳趾頭的實力打平手了,說起來滿滿都是淚啊。
見景琛一臉憔悴,杜金韜還是決定不吐槽這個連景琛自己都是一臉“我在說謊”的借口了,轉而道,“事情我已安排好,杜某還有要事,接下來恐怕不能陪同了。”
景琛擺手,“杜管事客氣。”
黎江郡位於北國與南澤州交界地段,東有黎山寒潭,每年入冬時分山上寒氣最為霜冷,趁潭麵尚未凝固結冰,取水下百米外寒潭水,做符器淬煉為優。
故而每年的特定季節,會有各州器符聯盟的人在這裏彙聚,請武者幫忙下潭取水,久而久之形成了寒潭大會。
“這是杜管事的侄兒杜航。”杜金韜安排的人介紹道。
景琛看著麵前半大孩子,一直低著頭,性格確實靦腆,但眼神靈動,看來是個內秀的孩子。心中鬆了口氣,又問了幾個與煉器有關的問題,回答都算中規中矩,心中有了計較。
“南澤州丹符聯盟的人在哪落腳?”景琛問那人。
“異客居。”那人補上一句,“城南異客居。”
原來有兩家異客居啊。景琛住的這家在城北。
黎江郡因曆屆寒潭大會舉辦擴充過城池,從城北走到城南有一段不小的地。
景琛邊走邊留意四下商販,發現這裏出售的以煉器材料為主,其中不乏也有符器成品,看來是受了寒潭的影響。
“讓一讓。”一人抱著半人高的豆腐裝板走在街頭,剛出爐的豆腐熱氣騰騰散著水汽,不知是燙還是裝板太高,一路走來搖搖晃晃,路過杜航時,腳下一個踉蹌就往這邊倒來。
旁邊杜管事的人一愣,想伸手拉一把呆傻的杜航,卻已經晚了。
“小心。”就在眾人以為慘劇要發生時,景琛已站在了杜航身側,一手扶著拿豆腐的人,另一隻手穩住了搖晃的裝板。
看著擋在身前不比自己高多少的少年,杜航臉一下就紅了,結結巴巴道,“謝,謝謝。”
“對不起幾位。”拿豆腐的人忙道歉,黎江郡中這幾日多武者出入,看少年身手不凡,怕也是武者之流,可不要把人得罪了。
“大叔,量力而行啊,圖省事到頭來豆腐全摔了,可就得不償失了。”景琛不介意笑笑。
賣豆腐的人郝然,正巧他婆娘從後麵追來,又是一陣好罵。
“多謝公子。”杜管事的人明顯比之前恭敬了許多。剛才景琛與他們距離相隔五步之多卻能及時趕到,他都沒來及看對方如何出手,小小年紀就有這修為,難怪杜管事如此看重。
“舉手之勞罷了。”景琛話落,繼續往前走,心思已然飄到別處。
才一個晚上,演武空間裏訓練的效果已經出來了。若放在之前,就算他有神識能感應到,恐怕身體也不會這麼快速且協調得作出反應吧。
景琛握了握拳頭,僅這樣遠不夠,還得加把勁啊。
城南異客居。
景琛到的時候,正巧餘易安帶著兩個似是徒弟的人從裏麵出來。
老人一愣,大步徑直朝景琛過來,哈哈笑道,“小友你我有緣!夏老頭一定沒我與你這麼有緣,怎麼,是不是想通了要來拜我為師啊。”
這老頭就是喜歡嘴上占人便宜。景琛失笑上前,“我是來給您老送徒弟的。”
杜航見到餘易安,小臉興奮得更紅了,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徒弟?”餘易安撇了杜航一眼,“小友看我像缺徒弟的人。”
景琛走近,避開旁人,“您老不缺,但器符師聯盟缺。”
五個大洲各有自己輔佐符師聯盟,早在煉丹大會時,南澤州在五洲中的地位就可窺見一斑。
然而南澤州的輔佐符師又是驕傲的,向某一方大勢力低頭或拉攏都不屑去做,可一般大勢力也有自己專屬的輔佐符師,不可能太過放低姿態。就造成了如今兩方都想合作,又故作矜持的局麵。
杜金韜將侄子送來未必沒有皇甫家在後麵指點,隻是雙方都需要一個不被點破的契機,與兩方都有瓜葛的景琛就成了最好的中間人。
“小友這話意思是?”餘易安捋著胡子,目光讓人有些難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