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阮如意咽了咽口水,這麼大方?
明明上次還小心眼的要挖她眼睛呢!
不過送福利嘛!
那她大膽點兒提要求不過分吧!
怎麼說她也是個甲方(雖然沒啥存在感)。
阮如意這麼想著,硬氣起來,挺直小胸脯,“那我能要求加點buff嘛?”
墨硯辭眯了眯眼,等她作死的下文。
“你能叫我姐姐嗎?”
“……”
“我喜歡那種年下小奶狗,屁股後麵叫姐姐的,跟遊戲裏的紙片人差不多!”
“……”
墨硯辭舔著後槽牙,被這小丫頭反將一軍。
想下床把人順著從二樓扔出去。
“夫人抗摔麼?”
抗不了,抗不了。
阮如意後頸涼了涼,不動聲色的往門口挪動。
嘴上絮絮叨叨,“是你先說送福利的嘛,我就隨便說說!別當真呀!”
“一看你這麼大度就不會計較這種小玩笑,再說你這個身材可比那些小奶狗好多了!起碼一拳打飛三個……”
眼見男人掀開被子,作勢要過來。
“停!”
阮如意拉開房門就往外跑,“你沒穿衣服不方便,我去幫你找保姆阿姨要睡袍!”
聲音跟著人已經飄遠了。
墨硯辭停下動作,沉默望向她逃離的門口,眼神裏若有所思。
年紀小的?會叫姐姐的?
跟他正好相反。
阮如意屁顛顛去找保姆,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回到房間。
墨硯辭換上睡袍,靠在床上看外網的經濟晚報。
神色恢複了往日的冷漠,仿佛剛才的小鬧劇不曾發生。
作死邊緣遊走的不是他夫人。
阮如意先去洗了澡,等吹幹頭發再出來,關燈上床,盡量睡在床邊邊。
小聲問:“墨硯辭,你還生氣嗎?”
“嗯。”
回答有些敷衍。
阮如意敏銳的察覺到他情緒不好,低聲說:“剛才是開玩笑的,我跟你道歉,對不起。”
墨硯辭神色微頓,視線掃過身旁示弱的女孩。
有些單薄的小身體背對著他。
女孩認認真真的說:“我不是故意說小奶狗刺激你的,你是年紀大一些,但是人很好,對我也很好,剛才是我腦抽了,你不生氣了好不好?”
聲音格外軟糯動聽,像羽毛般輕輕落下來。
一掃剛才的陰霾,黝黑的眸子裏重新聚起亮光。
墨硯辭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聲線低沉,“好。”
“那咱們說好,你不能趁著我睡著再把我丟出去了哦。”
“……”
額角跳了跳,墨硯辭伸手關掉床頭的台燈,“乖乖睡覺,我就不動你。”
阮如意入睡的快,不多時就聽見她沉沉的呼吸聲。
旋即踢開被子,不老實的翻了個身,麵朝向他。
女孩的發絲劃過墨硯辭脖頸,被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吸引,不自覺想靠近一些。
試探性想踏出一步。
黑暗中,心底深處洶湧起躁動。
沉睡的一頭猛獸漸有蘇醒的跡象。
這一夜,墨硯辭有些失眠。
翌日,阮如意早早起來收拾。
周一上午,高年級統一去北區大操場迎接報到新生,她請了一上午假,去墨氏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