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覺醒聖光，就擁有這種【沐光者們的謝禮】，這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不少聖職者看到那張和晝有些相似的臉，也是反應過來。
“這張臉……”
“不會錯，就是晝。”
“如果是他的話，倒也正常。”
“隻是，能夠同時容納聖光與地獄之力，這怎麼說也太離譜了點，簡直是奇跡。”
“確實，但這也是一件好事。要知道晝在裁決所的危險人物名單上，可是名列前茅。現在既然覺醒聖光，危險性應該大大降低了不少。”
“也是，聽說聖女和他有些糾葛，若是一個弄不好，怕是要出事。”
一些聖職者們暗中交流，雖然確定對方的身份，但都選擇不揭穿。
而牧夜這邊，心情則是不太美妙了。
【沐光者的謝禮】對他來說，根本沒什麼作用。
不管是【地獄月相】還是【不死之軀】，都在抗拒聖光。
現在用地獄抗性隔絕開來還好，沒什麼問題。
可一旦他想要展開聖光術法，那地獄抗性就隔絕不了。
剛剛那一幕就會重現，一個弄不好他整個人都要炸開了。
簡直是無妄之災啊！
“你們搞什麼鬼啊！”
牧夜氣得指著女神官的鼻子罵道：“媽的，想接受啟示儀式的人又不是我，是我朋友。你們這樣搞，是不是想多坑一筆錢？”
“咳咳。”女神官神色有些尷尬。
事實上，她確實知道牧夜不是接受啟示之人。
但當他踏入正廳之時，她就感知到對方身上承載著【沐光者的謝禮】。
所以自作主張地在薑凡身上動了點手腳，然後趁著牧夜上來時，直接發動儀式。
畢竟這怎麼說都是一件好事。
萬萬沒想到，牧夜身上擁有著地獄之力，差點弄巧成拙了。
“抱歉，這是我的問題。”女神官深深鞠躬。
“道歉有用的話，要秩序官做什麼？我現在體內就相當於藏著一顆聖光大炸彈，你說怎麼辦？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跟你們沒完。”牧夜氣憤道。
女神官試探性地問道：“要不這次啟示儀式的錢退給你，我再額外贈送你十次免費啟示的機會，錢從我工資裏麵扣，你還有什麼要求也可以提。”
“這還差不多。”見到對方態度誠懇，牧夜火氣降了一些，又問道：“聖光印記能不能給取消了？”
“額，不能。”女神官搖了搖頭，聖光印記已經與他的靈魂融為一體，想要剝離幾乎不可能。
不過她還是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擔心，聖光和地獄集於一身，換做是其他人，早就爆體身亡了，你還活著其實是一種奇跡，古今未有。”
“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也許你未來可以像爽文小說的主角那樣，未來左手聖光，右手地獄呢！”
說到最後，她聲音明顯有些低了下去，這話連她自己都不信。
牧夜瞪大了眼睛：“你他媽一個聖職者還看爽文？”
四周聖職者的目光也怪異起來
“咳咳！打發下時間嘛！”女神官神色尷尬，暴露了。
“你們不管管？”牧夜看著其他聖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