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下，你剛剛說了什麼？再說一遍。”
為了確定自己沒聽錯，伊人嫵又問了一句。
牧夜微微一愣，不由再回答了一遍：“我覺醒了聖光之力，自己淨化就好……”
說著，他注意到伊人嫵的反應，心中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不由升起一絲希望。
“沒想到居然會有這種事情，這個世界真是有趣啊！”伊人嫵聞言，發出了一聲感慨，心中十分驚訝。
就連她這種超脫常理的研究者，也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種可能。
聖光居然會在地獄之軀上覺醒，這簡直就是一種違背認知的東西。
要知道，這兩種力量可是水火不容，宛如死敵，一碰到就是你死我活。
此刻居然能彙聚在同一個人身上，這可以說是一種奇跡。
“是地獄抗性的緣故嗎？”
伊人嫵心想道，腦海中迸發出無數靈感。
而聽到牧夜的話語，被一位距離較近的老研究者，頓時滿臉驚愕。
“什麼？”
“你覺醒了聖光？”
“這怎麼可能？”
他情緒一時間有些激動，三個連續的問句脫口而出。
高昂的大叫聲，更是引起了周遭其他人的注意。
聽到如此勁爆的消息，一群研究者紛紛圍了過來，無數目光盯著牧夜，仿佛是在看生態保護區裏的珍稀幼龍，神色間帶著強烈的好奇之色。
“真的覺醒聖光了？”
“嘖嘖嘖，這也太誇張了。”
“我怎麼那麼不信，發個光來看看唄？”
研究者們議論紛紛，神色興奮。
見證，牧夜若有所思。
在場的研究者，可都是各個研究領域的大佬，現在卻這麼好奇與興奮。
這讓他清晰了解到，自己覺醒聖光，是一件多麼特別的事情。
四周聒噪聲，打擾了伊人嫵的思考，她微微蹙眉，冷聲道：“安靜，至於那麼激動嗎？人在這裏又不會跑，先回去將手中工作收尾。接下來要進行的研究，和這方麵有關。手中工作做不完，不準參與。”
聞言，一大堆研究者頓時一哄而散。
伊人嫵目光重新看向牧夜：“既然覺醒了聖光，為什麼不早點說，差點錯過了。”
“你也沒問啊！”牧夜攤了攤手：“話說回來，你是不是有了新的思路？”
“倒也不算新的思路。”伊人嫵微微搖頭：“其實這種思路，早就有人研究出來了。想想你的【地獄聖痕】，那是聖光與地獄抗性的初步結合，威能之大，連古老的地獄意誌都能封印。”
“事實上，我在設計你的晉升術式之時，也嚐試過將聖光與地獄抗性結合的產物，加入其中。”
“但後來發現，這種晉升術式非常苛刻，必須你自己覺醒聖光之力，才能精準掌握。如果是借用其他人的聖光，別說做不到，一個弄不好，還會使得聖光與地獄相互衝突，引發大爆炸。”
“而你掌握了地獄之力，身上還封印著地獄意誌，我不認為聖光會眷顧你。所以這個思路，從一開始就被我掐斷了，因為它必定是徒勞無益。”
“但萬萬沒有想到，你居然真的能夠覺醒這種至善之力，這是一種奇跡。”
“或許，你真的有第三種選擇可以選了。”
牧夜聽到這番話，糟糕的心情不由好轉了一些。
地獄抗性雖然被解析，但也可以和聖光結合，進行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