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希雲自從小時候，在父母房間外，聽到關於術士的交流後，就一直在嚐試尋找檢驗資質的方法。
經過多年的準備，他還真弄到了一些渠道，但是一直不敢嚐試，怕被發現，但現在……不得不用了。
他偷偷摸摸來到榕城的一個黑市，一番尋找，終於和聯係人碰了麵。
聯係人是一個幹瘦的老頭，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何希雲一眼：“你就是……阿瑤天下第一可愛？”
何希雲有些臉紅，那是他用的網絡賬號昵稱，但還是點了點頭。
“很好，誠惠一萬信用點。”幹瘦老頭說道。
“你不會是騙子吧？”何希雲還是有點警惕性的。
“哈！你放心，我可以先給你測試，不過你需要證明你的卡上有一萬信用點。”幹瘦老頭笑道。
“好。”何希雲給他看了自己的存款，那是儲蓄多年、並且閑暇時打工的零花錢。
“嗯。”幹瘦老頭確認了他有信用點後，點了點頭：“那就你給測吧！不過你最好誠信交易，我既然敢給你測，那就說明我不怕你不給錢，術士有的是手段。”
“我、我明白。”何希雲小聲道。
“嗯。”幹瘦老頭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搭肩膀在了何希雲的肩膀上：“看到了什麼？”
何希雲瞪著眼睛：“一些……光點？”
“嗯，能感應到靈性的，第一步過了。現在嚐試用意念，將那靈性拉到你體內。”幹瘦老頭指揮道。
“哦！”何希雲照做，但這一步他費了好大的氣力，腦海傳來陣陣眩暈都沒成。
“嘖嘖，一顆都做不到？資質真差。”幹瘦老頭嘖嘖搖了搖頭。
“我……我沒資質嗎？”何希雲緊張地問道。
“也不能說沒有吧！聊勝於無吧！至少能感應靈性，但幾十年前，術士學院的考核，入學成績是最少三顆，所以你是不及格。”
幹瘦老頭隨口道：“當然，你另一方麵的測試若是優秀的話，那還是可以通過，畢竟靈性方麵可以用藥劑彌補。”
何希雲原有都有些絕望了，此刻一聽，不由追問道：“什麼方麵？”
老頭取出一份圖紙，說道：“當然是悟性，這上麵有十道最基礎的術式，並且記載了一些知識。你學一下，嚐試解開。一般來說，一小時之內能解開三道就算合格了。”
何希雲接過那份圖紙，越看臉色越蒼白，他根本看不懂。
幹瘦老頭看著他的麵色，不由一笑，將圖紙取回：“看來你是沒什麼資質了，以你的狀態，就算是幾十年前的術士學院，也過不去。”
“現在就更不成了，這個時代，想要成為術士，除非真正的絕世天才，不然諸國是不會培養的。”
“好了，該交測定費了。”
何希雲隻能乖乖轉賬。
幹瘦老頭收完錢後，也沒理他，迅速開溜，現在秩序司都查這種黑產，被抓到了那就得脫一層皮。
何希雲有些渾渾噩噩，用了多年的積蓄，卻換來了一個更殘酷的結果。
轟隆隆！！！
雷聲響徹，大雨瓢潑，將他整個人都淋濕了，但他卻恍若未覺，坐在地麵上淋雨，人已經快要崩潰，不在乎這點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