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汐寧輕輕應下。正在這時,馬車停下,外麵車夫回稟道:“大小姐,到府門口了。”
宇文燁扶著夏汐寧的手,扶著她下了馬車,轉身又對宇文燁說道:“我回去陪著娘親,你幫我去看看爹爹那邊,若是有什麼需要的,就回來告訴我們一聲。”
宇文燁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你快回去,不然伯母一定很擔心。”
夏汐寧深情看了一眼宇文燁,轉身匆匆跑進院子中,聽著外麵馬車軲轆的轉動聲,才邁開腳步朝後院快步走去。
果然,秦氏送走丈夫,又聽說女兒和宇文燁都沒在家中,就猜測兩人去了廟會,心裏又開始為女兒擔憂,生怕女兒也會出事。正在坐臥不安時,就聽到丫鬟說大小姐回來了。
秦氏不等夏汐寧進來,就幾步走到屋門口,看著女兒笑盈盈的走進來,心裏踏實了,“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宇文燁呢?他怎麼沒有同你一起回來。”
夏汐寧笑道:“娘,我們都沒事,隻是路上碰到爹爹去了出事地,他送我回來,就直接回去了,才沒進來與娘親告罪。”
秦氏笑道:“哎,這就護上了,與我說什麼告罪,難道娘就那麼苛刻嗎。”
夏汐寧忙又說道:“娘,你又打趣女兒,哪有什麼護著一說。”
秦氏拉著女兒進屋,顧忌著女兒害羞,沒有再說這事,而是細細問道:“廟會到底出了什麼事,你爹爹匆匆聽了一句就急急忙忙跑出去了,我根本就沒清楚。”
夏汐寧說道:“是拱橋塌了,掉下去很多人,恐怕傷亡會有很多,爹爹才如此著急。”
“這怎麼突然就出了這事。哎,好不容易說過個好年,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但願你爹能安撫住老百姓,不然就麻煩了。”秦氏擔憂的說道。
夏圖文是一縣知縣,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一個處理不好,就能說他沒有能力,沒準還會罷官。秦氏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夏汐寧也為爹爹捏了一把汗。
一直到晚上,看到不到人影了,夏圖文和宇文燁疲憊的回來。秦氏顧不上多問,先讓丫鬟婆子給兩人端上飯菜,讓兩人先吃口飯。
夏圖文和宇文燁又累又餓,沒有多說話,幾口兩人就各自吃下一碗飯,秦氏又忙給兩人添了一碗飯,很快兩人又吃完。秦氏不敢再給兩人添飯,怕撐著了,隻是給兩人各自盛了一碗雞湯,交代兩人慢慢喝,順順。
秦氏坐在一旁,這才開口,輕輕問道:“事情都處理好了嗎?可有大礙?”
夏圖文歎口氣,無奈的說道:“暫時算是安撫住了,明日再去醫館去看看受傷的人,好在沒有人死亡,隻要安撫住,沒人鬧事就不會有大事。”
秦氏又問道:“受傷的人,可有重傷?嚴不嚴重?”
夏圖文歎口氣,沒有說話。宇文燁說道:“沒有人受太重的傷。那拱橋不算高,都不算嚴重,隻是人多,擠在一處,才有很多人受傷。”
秦氏這才放心,見兩人都是疲憊,歎口氣,對旁邊的婆子吩咐道:“帶宇文公子去前麵客房休息,記住讓人給端些熱水過去,讓他泡泡澡,去去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