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固安縣的夫子剛剛好,她根本調不來夫子,她這樣說也是想給自己增加一種底氣。
程夫子和張夫子對於這些可不清楚,她們隻知道夏汐寧在固安縣也是有書院,現在夏汐寧這樣說,她們兩人是相信的。兩人一時又躊躇起來,不知該如何。
兩人想明日給夏汐寧答複,就想著回去商量個對策,又能拿孫山長額外給的銀子,又想從這邊掙一份報酬。雖然當初,孫山長也跟她們說過辦好了就讓她們再回書院。、
可也是說的辦好了事,現在她們一條消息都沒給孫山長,她們兩人是了解孫山長的小心眼,知道這樣回去,兩人回去也是被辭退的局麵。
兩人暗自歎口氣,最終咬牙與夏汐寧簽訂了契約。兩人舒了口氣,夏汐寧也暗自出了口氣,若是她們今日不答應,恐怕她也要為難了。
現在這樣最好。書院也沒有什麼保密的事情,讓兩人在書院幹一年,她也能培養出兩三個夫子,那樣一年後就能替換了這兩人。
夏汐寧送走兩人,回去安心陪著秦氏吃晚飯。她的確可以暫時安心了,一年內兩人輕易離開,要賠償她五百兩銀子,這對夫子來說,可是一大筆錢。
相比夏汐寧的安心,程夫子和張夫子就沒那麼鬆心了。兩人一路相對無語的坐著馬車回了程夫子家。
到了程夫子家,兩人還沒說話,就那麼坐著,直到外麵傳來敲門聲,兩人才抬頭,程夫子站起來緩了下,才去開門。她的腿都坐麻了。
程夫子開門晚了,孫山長今日又受了氣,這會兒看到兩人,臉色就更加難看。
她也不管兩人的沉默,直接就問責兩人,“今日知州夫人去淑德書院,這麼大的事,你們竟然不告訴我,你們可是每月額外拿我二兩銀子,可不是白讓你們拿的。”
程夫子這會兒心裏也有委屈,喃喃說道:“我兩人也是今日到了書院,看到知州夫人才知道,那個時候已經不能出去了,怎麼告訴孫山長。”
“這還是我錯怪你們了。”孫山長冷笑道。
程夫子很想說是的,可她不敢,不過臉上那委屈和生氣,把心裏的話都擺在臉上。
孫山長還要說什麼,張夫子這個時候站出來,好生說道:“孫山長也不要怪程夫子生氣,實則我們是真不知道今日知州夫人要來,再則就是剛剛夏山長把我們兩人喊去,把咱們好好審查了一番。”
孫山長一想就知道,這事是因為自己今日無故出現在淑德書院的事,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又聽到夏汐寧審問了她們二人,立馬又問道:“那你們都交代了。”
張夫子沒敢說實話,隻說道:“那倒沒有。隻是夏山長哄著我們簽約了一份契約,這一年我們兩人都要在淑德書院授課,不可離開。”
“這不是好事。我還怕她半路讓你們走,書院沒有自己人呢。這樣就太好了,哈哈哈哈。”孫山長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程夫子和張夫子相對歎口氣,這真是不顧她們兩人死活了,她們何必又為人家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