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管家急忙應聲而去,當即數十個侍衛在司馬管家的帶領之下,紛紛都已經準備好弓箭,急速往聲音來源處奔去!雪兒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沉重,手微微一晃,頓時泣血神弓已然緊握於手中!雪兒看了看了拉絲和韓銘,急忙道:“今日我血石塔遭遇不明來人的襲擊,你們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好好在這裏待著1雪兒話一說完,隨即揮了揮手,喝道:“命令全體侍衛出去迎戰1眾人急忙應了聲,四周頓時又湧現出數百個手持刀槍的侍衛,頓時隨著雪兒急忙朝著森林的外邊走去!
拉絲微微一驚,焦急道:“小子,你說我們應不應該去幫幫忙啊?”韓銘微微一笑,急忙道:“難道你就不擔心你的心上人?”拉絲眼睛一瞪,微怒道:“你小子既然知道了還問?”說罷,二人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起身而去!
二人剛一入森林,頓時就感覺到前麵那一股股壓人的氣勢猶如排山倒海般襲來!二人身形受阻,頓時都慢了不少!前麵不斷傳來有侍衛慘叫的聲音,拉絲心下一急,急忙道:“靠,什麼人竟然如此厲害!我們趕快過去,不然雪兒遭遇不幸那我也不想活了1韓銘微微感應了一下,光憑那氣勢看來,前麵至少有上百人,而且每一個人似乎都身懷絕世武功!內力都不可小噓!
森林已經被破壞了近一半,二人才進入森林數十丈的距離,就很
是清楚地聽見了前麵傳來雪兒的冷喝聲:“哼哼,我還當是誰呢,原來竟是我們血石塔昔日的手下敗將啊1話音剛落,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哈哈,看來血石塔真是後繼無人了,竟然讓一個丫頭片子當什麼血石塔的血女!真是可笑!”韓銘暗暗吃驚:光憑這人的話音看來,似乎功力決不在雪兒之下,到底是什麼人呢?拉絲比韓銘更為焦急,當即腳下一步也不停,正欲衝出去,韓銘急忙一把按住拉絲,輕微搖了搖頭,示意二人暫時隱藏起來!
二人隨即一個飄身,頓時隱匿在數十丈外的一棵巨樹之上!二人剛站穩,卻差點一起摔下樹去!原來,闖血石塔的竟是之前所遇上的拉絲所說的神人!不光是一個,而是黑壓壓的一大片!森林的巨樹都有十餘丈高,而那些神人竟全部都差不多有樹木的一半左右高!
拉絲暗暗一驚,低聲道:“這下完了,這麼多的神人雪兒怎麼應付得過來啊!”韓銘仔細看了看整個戰場,隻見一個大約四五丈左右高的顯得十分彪悍的神人手持一杆黑色的旗幟,正與雪兒麵對麵,而身後身高也有四丈以上的神人也是虎視眈眈地圍在一旁,頓時形成了半個包圍圈!
相對比起來,雪兒這邊的勢力就較為單薄,僅有上百個弓箭手以及數百個侍衛!司馬管家當即冷笑一聲,喝道:“格裏,當初你的父親戰敗,答應
這塊地盤歸我們管,你今日難道想反悔不成?”格裏大笑一聲,聲音頓時震耳欲聾,雪兒周圍功力較弱的人似乎已經有些受不了!格裏陰笑一聲,隨即喝道:“我父親戰敗那是我父親的事,與我們何幹?我父親答應了你們,但是我可沒答應啊1格裏頓了頓,隨即緊逼上來兩步,咬牙道:“哼哼,之前我一直沒有找你們算賬,那是因為我還沒有坐上首領的位置,但是我一直都沒有放棄努力,我一直記恨著,我發誓隻要我當上了首領,我一定要殺回來!我終於打敗原先的首領,現在,整個神人部落都歸我管!今天,我們就來收回曾經屬於我們的地盤!”格裏話一說完,隨即又緊逼過來,身後的神人頓時紛紛包圍過來!雪兒輕輕撫摸了一下手中的泣血神弓,冷冷一笑,緩緩道:“首領?原來你已經當上了首領了,真是可喜可賀啊!隻是你也太不懂得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位置了吧1格裏冷笑一聲,急忙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說你的泣血神弓就一定能夠戰勝我們的震族之寶嗎?”司馬管家臉色頓時大變,緊盯著格裏手中的黑色的旗幟看了好一會,突然失聲道:“原來那麵戰旗真的已經落入你的手中?”格裏狂笑一聲,喝道:“想必你們都老眼昏花了罷,竟然現在才發現我手中的就是我們神人部落的戰旗!不錯,當日
要是我父親有這杆戰旗,又怎麼會輸在你們的手中?”雪兒微微愣了愣,喝道:“就算你有戰旗又如何?難道我們血石塔的人會怕了你?”格裏似乎對雪兒的話不慍不惱,當下看了看手中的戰旗,微微晃了晃,緩緩道:“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你也不向你旁邊的那個婆婆打聽打聽,到底是你的什麼破弓厲害還是我們的戰旗厲害?”司馬管家額頭似乎開始冒汗,當下急忙臉色凝重地道:“小姐,依老身看來,今日我們還是暫且後撤吧!”雪兒微微一驚,看著一臉焦急的司馬管家,急忙道:“管家,你說什麼?我們撤?難道我們的泣血神弓敵不過他們的戰旗嗎?”司馬管家思索了片刻,急忙道:“小姐,老身一直隱瞞著你,屬下知罪!這個秘密是你祖師當時遺言下來的,就連你師傅也不知道1雪兒渾身一震,似乎有一股不詳的預感!雪兒的聲音開始微微地打抖:“管家,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泣血神弓難道不是他們的對手?”司馬管家歎了口氣,微微點了點頭,緩緩道:“不錯,天底下能夠真正對付我們的泣血神弓的,隻有神人部落的戰旗!許多年前,神人部落內部起了內訌,就從那個時候開始戰旗就不見了,因此我們的祖師就來到這地下城中,為求得一塊落腳之地,就用這泣血神弓打敗了當時的神人部落的首領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