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真沒說!”瑾兒一臉無辜的看著晉陵公主,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好吧,我實話實說!”謝弋不想冤枉人,坦誠地說道:“我在你們窗前路過時,不小心聽到了你們的談話!”
“哦,我想起來了!”瑾兒突然恍然大悟,略帶譏諷的說:“你是不是偷窺公主洗澡了!”
“我發誓,絕對沒有偷窺公主洗澡!”謝弋激動地站了起來,指著月亮說:“如果我說謊,就讓月亮今晚割掉我的耳朵!”
“你還挺有骨氣,你要不說,我還真誤會瑾兒了!”晉陵公主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見他還挺幽默的。突然公主收斂了笑容,看著謝弋嚴肅的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隱瞞我們?”
“我沒有隱瞞你們什麼!”謝弋語氣堅定地說:“我剛剛已經坦白了,隻是不想你誤會瑾兒!”
“看來你還不算太壞啊!”晉陵公主瞥了謝弋一眼,繼續說道:“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今天突然躲在施粥的桌子下麵,不是別人偏偏是你?”
“我不是說了嗎?我從獄卒那裏了解得知,我去望江樓喝酒,說我沒給錢,把我打了送進監獄不說,還讓我賠償一萬錢!”謝弋把自己的經曆又重複了一遍,娓娓道來:“我就想知道,我吃了什麼這麼貴。出獄後,我就去找望江樓老板理論,沒說上幾句,裏麵的打手說我沒事找事,妨礙他們做生意,一言不合就想打我。我就跑啊跑,看到施粥的桌子我就躲進去了,事情經過就是這樣的,我真沒騙你!”
“編得挺像啊!”晉陵公主譏諷道。
“我真不是編的?”謝弋一臉無辜,感覺越描越黑。
“看你人挺聰明的,怎麼都不像失憶的人!”晉陵公主還是有所懷疑,道:“你如果說實情,我可以選擇原諒你,如果你騙我,你下輩子可能在監獄裏麵度過!”
“我失憶後,感覺獲得了某種智慧!”謝弋靈機一動,幹脆坦白,反正對方也不懂,於是裝做很神秘的說道:“你們相信嗎?我來自一個很遙遠的國度?”
“是什麼樣的國度,說來聽聽?”晉陵公主用她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好奇地問道。
謝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量把那個國度描述得生動一些:“在我們那個國度,出門可以乘坐現代化的馬車,那就是汽車,有可以在天上飛翔的是飛機。飛機一天可以飛行幾千公裏,從建康飛到益州,隻需一個時辰。”無論謝弋說得多麼出神入化,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就像天方夜譚。
“你說的這些,我一句也不明白。”晉陵公主看著謝弋,喃喃地說:“你繼續編吧!”
“你看,我就知道你們不信!”謝弋感覺是在對牛彈琴,就知道公主不會相信。
“現在太晚了,沒閑工夫聽你編故事!”晉陵公主知道謝弋沒說實話,還有什麼隱瞞自己,對瑾兒吩咐道:“瑾兒,把吳鳴叫上來。”瑾兒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去。不久後,吳鳴上來。晉陵公主看著他,指著旁邊的謝弋,嚴肅地說:“先把他關進柴房,直到他說真話為止。”
“公主,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真的沒有騙你們!”謝弋帶著一種絕望的表情,看著晉陵公主的決定。
“走吧!”吳鳴冷冷地看了謝弋一眼,將他帶走。
謝弋知道吳鳴的厲害,不敢反抗,隻能順從。原本隻是想出來約會,欣賞月亮,沒想到最後卻把自己關進了柴房,真是出人意料。
在謝弋被帶走之後,晉陵公主向瑾兒吩咐道:“去拿一床被子給他,讓吳鳴好好地看管他。”
瑾兒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後默默地點了點頭。晉陵公主緩緩地抬起頭,凝視著那一輪皎潔的月亮,她的眼神深邃而朦朧,仿佛藏著無盡的心事。然而,沒有人能夠看透她內心的秘密。
在這個寧靜的夜晚,晉陵公主的心事如同那月光一般,灑在人們的心頭,卻留下了一片深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