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的冰糖葫蘆是京都最好吃的糖葫蘆,如今已經到了晌午,說不定早就賣光了,她如此使喚,吉祥不僅空跑一場,說不定還買不到。
這裏是城東,與城西的距離很遠,沒有半個時辰以上肯定到不了。
“你連你身邊的婢女都不相信?”紀雲起看著她鎖緊眉頭,更是看不明白薑明玥的操作。
貼身婢女基本上都是自己人,更是保護自己的一個丫鬟。
可如今薑明玥不僅不讓她來保護自己,還把她支走,難道她就不怕自己在這裏遇害嗎?
這裏可是不歡迎她的景王府。
哪裏想到,薑明玥隻是淺淺一笑,反問道:“不是你不相信嗎?”
紀雲起與吉祥接觸過,知道吉祥性子活脫,更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不會輕易與她說話。
再者說,陸徊景的病本來就是秘密,他自然不會當著吉祥的麵與薑明玥討論。
不對,就算沒有吉祥,紀雲起也不會與薑明玥討論,因為她不配。
她都不一定知道鬼鳶是什麼毒呢!
這句話剛出現沒幾秒,薑明玥嘖了一聲,開始猜測起來。
“如今陸徊景已經中毒三年,毒素已經很深,說不定全身的五髒六腑都已經侵蝕差不多了,現在隻有兩種情況。
一便是他身上的內力都控製不住毒素擴散,如今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命懸一線,二是他用了無數種辦法壓製自己的內力,最後自己的內力也到了無法掌控的地步
,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
她一口氣說完,分析得有理有據,看著麵前的紀雲起。
若是之前,他說她不知道什麼是鬼鳶,當初說的哪一句都是玩笑話,現在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愚蠢。
就連這個也能說得清楚,怎麼可能不懂鬼鳶?
紀雲起對她少了幾分戒備,開口詢問道:“哦?若是第一種,我也可以給他續命,用自己的內力壓製,越能讓景王不會那麼累,若是第二種,我為何要與景王在這裏賞荷,安閑的下棋呢?”
“我明白了,原來是第二種,看來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那確實需要再這裏安靜的地方下棋。”
從紀雲起的話之中,薑明玥已經知道了陸徊景如今的病情到了什麼地步。
走火入魔恰恰是最難受的一件事。
初期,整個人理智清晰,但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行動。
越是到了後麵,越是容易狂暴,甚至誰都攔不住,這樣的狀態不確定,一切都是迷,甚至不確定能不能夠恢複正常。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病患保持自己的記憶力專注,不許那體內暴躁的內力流傳周身。
看來,紀雲起現在跟陸徊景下棋就是因為他走火入魔了。
如此以來,鬧鍾的思路更清晰了幾分。
她本來還以為自己接近不了陸徊景呢?這機會不就來了嗎!
薑明玥甩甩手,表示一切對她就跟灑灑水一樣簡單,“行了,帶我過去,我有辦法不讓他的走火入魔。”
“
你有什麼辦法?你不來搗亂就是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