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的盡頭,冰冷的寒意如利刃般刺穿了空氣。女人坐在床邊,眼神如冰霜般冷漠,她一邊塗抹著護膚品,一邊用冰冷的語氣開口:“那個女孩,你打算怎麼處置?”她的聲音,仿佛寒冬裏的雪花,寒冷而刺骨。
男人坐在椅子上,手中夾著一支煙,他瞥了女人一眼,眉頭緊鎖,語氣中滿是不悅:“你到底想說什麼?她是我戰友的遺孤,如果沒有她父母,我恐怕早已在戰場上犧牲。現在她父母遭遇車禍,你竟然要我把她當作物品一樣處理嗎?”
女人從床上站起,一步一步逼近男人,她的手指幾乎要戳到男人的鼻尖,她試圖打掉男人手中的煙,似乎要驅散彌漫的煙霧和彌漫的矛盾。
男人看著女人,突然用力吸了一口煙,然後毅然決然地熄滅了剩下的煙。他轉向女人,眼神中帶著討好,像是要打開被子,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堅定和決心。
“她的親戚們都想把她送去孤兒院,但是……”男人深吸了一口氣,“這麼小的女孩,突然遭遇了這麼大的變故,我怎麼忍心把她送去那種地方受苦?”
“你不忍心,但是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還有小宇,他從小孤僻,不喜歡陌生人來往,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突然提高了聲音,仿佛被激怒的野貓在怒吼。
男人長歎了一聲,“我知道,我們再看看以後的情況再說吧。太晚了,有什麼明天再說吧。”說完,他便沉入了深深的夢境。
女人被氣得胸口痛,她翻身背過去,看著窗外的月光。在這個寂靜的夜晚中,她的內心充滿怨恨。
都是這掃把星的到來破壞了本來的平靜。
在清晨的微光中,梁笑早早地起床,走進廚房,幫助陳媽做早餐。她打起精神,充滿活力,盡管她隻是一個隻有12歲的小女孩,但她的懂事卻讓人感到心疼。
“小姐,你怎麼起這麼早?”陳媽驚訝地問道,她的眼睛裏充滿了關懷和疑惑。這個廚房是她的領地,這個小女孩怎麼會在這麼早的時間裏出現在這裏?
梁笑沒有回答,直接拿起了旁邊的青菜開始清洗。她的動作雖然還有些笨拙,但她的眼神堅定而認真。
“使不得,使不得!”陳媽驚恐地喊道。她從梁笑手裏奪過青菜,像是保護一個珍貴的寶藏。“老爺會責怪我的。”她緊張地說。
梁笑露出委屈的表情,她的眼角微微泛著淚光。她知道陳媽是擔心她,但她更希望能在這個家裏找到自己的價值。隻有這樣,夫人或許就不會再討厭她,秦叔叔也不會再感到難堪。
陳媽看著梁笑的委屈表情,心中一陣疼痛。她妥協了,也許讓這個小女孩參與家務也不是件壞事。“好吧,不過你還太小,洗不了菜,你去把桌子擦擦吧,這由我來做就好了”她安慰道。
梁笑高興地拿起抹布,走向餐桌。雖然她的任務隻是擦桌子,但她知道這是陳媽對她的信任和接納。在這個家裏,她不再是那個被討厭的人,而是一個有價值的小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