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文良把錢還給她,“我不能收……”
聾老太太卻一動不動,均勻地打起了鼾!
這是睡著了!
婁文良抓著布包,往聾老太太兜裏塞,可是不知怎的,一股巨力把他彈開,整個人撞在牆上,疼得嗷嗷叫。
“那就,湊合一晚吧。”婁文良趴在床邊,睡了個囫圇覺。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被人搖醒。
“老太太,您要上廁所?”婁文良睜開惺忪睡眼,發現聾老太太睡得很香,倒是秦淮如、何雨柱、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杵在床邊。
婁文良忙把小布包抓好,刷地站起身,“你們還敢來?”
“瞧你說的!我們怎麼不敢來?鄰裏鄰居的,老太太住院,我們不來看看?你還不歡迎?”
何雨柱喝道,上手就搶他手裏的小布包。
“那什麼東西?”何雨柱問。
易中海和閻埠貴對視一眼,心裏暗自嘀咕:聾老太太還有錢?看小布包的厚度,應該比昨晚多多了!真是失策啊!這麼多人,上手搶太明顯了!
“這是什麼,一大爺、三大爺,應該知道得很清楚吧!”婁文良陰沉一笑,晃了晃小布包裏的錢。
看到露出的一疊票子,劉海中雙眼發綠,“婁文良,你哪來的錢?”
“二大爺,一大爺和三大爺沒有帶你一起發財,連這件事都沒告訴你?”婁文良抓住了突破口。
劉海中臉色頓時難看至極,看向易中海,“老易,什麼意思啊?”
易中海冷冷笑道:“老劉,你別聽這小子瞎胡謅,他是要我們自相殘殺!”
劉海中平時就和易中海不對付,其實也看不慣易中海的道貌岸然。
他轉向閻埠貴,“閻老西,你知道怎麼回事?還瞞著我?”
閻埠貴是個人民教師,讀了那麼多經典著作,雖愛算計,摳摳搜搜,可內心還是正的。
他不像易中海,壞得理所當然!
他有點不自然地低頭,尷尬地笑道:“老劉,老易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他想說,他就是個來湊熱鬧的,趁亂拿個花生瓜子錢,請把他當個屁放了。
“二大爺,有錢分這種事,當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婁文良不冷不熱地喝道。
劉海中當場就爆發了,一把揪住軟柿子閻埠貴,“你們背著我分錢?分什麼錢?不說,我就把這事捅到保衛科去!”
閻埠貴被劉海中揪住衣領,摁在牆上,拎小雞似的,嚇得雙腿發軟,頻頻向易中海投去眼神。
易中海隻能做出回應。
“老劉,你放下老閻!這件事,是老太太說的,說我和老閻照顧得多,你家的熊孩子隻會惹是生非,她的錢,你一分都別想!
我覺得不對,所以,今天就把你帶過來了。
你再亂來,我就保不住你了!”
聽了這話,婁文良氣得肺都疼了。
“易中海,你怎麼說謊不打草稿?聾老太太什麼時候說過讓你分錢了?”
易中海分開劉海中和閻埠貴,瞪了婁文良一眼,“你小子!為了獨吞老太太的手術費,居然當著我們的麵說假話!”
他手心向上,質問道:“把錢拿出來!”
“錢,什麼錢?我有錢,也不給你!”婁文良抓緊布包,就是不鬆手。
易中海向劉海中使眼色,“老劉,看到了嗎?這小子私吞老太太剩下的錢,你也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