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海中裝模作樣走向導診台,聽了這麼一耳朵,便湊過臉來。
“你們說的是婁文良?”
小護士們幾臉蒙圈:“誰?”
“聾老太太的孫子!”劉海中忙亮出身份。
“原來他叫婁文良,劉大叔,他不是您大院的嗎?他人怎麼樣?”小梅高興地湊過來,問。
劉海中嘿嘿笑道:“他呀,好像在和呂玉香處對象!”
“什,什麼?”小梅頓時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
“噓,你別這麼大聲!”劉海中忙瞥向四周,發現沒熟人,便說,“我也是剛剛知道的。這樣,你給我盯著他們倆!”
“他們處對象,我們盯著幹什麼?”小梅氣鼓鼓地坐下來,手裏的白麵饅頭都不香了!
劉海中覺察到小梅莫名其妙的怨氣,便猜出了個子醜寅卯。
“你小妞是不是喜歡婁文良?”劉海中竊笑著低聲問。
“你別亂說!”小梅丟開饅頭,惱火地跑來了。
可轉角處,她與婁文良迎麵相遇。
她頓時橫眉豎目,瞪了他一眼,“哼!”,扭身走人!
“喂,小護士!我飯呢?”婁文良忙追上小梅,“是不是你向齊醫生告狀,拎走了我的飯?”
小護士小梅不悅地回頭,罵道:“嗬!老太太剛做完手術,就給她吃饅頭,你想害死她?
哦,我知道了,呂醫生想害死她!
不對,呂醫生身為醫生,怎麼會不知道老人做完腸道手術不能進食?”
小梅像換了個人,那小嘴對著婁文良突突一陣掃射!
婁文良摳摳頭皮,“不好意思,您是在詆毀呂醫生嗎?”
小梅頓時小臉一沉,瞪了他一眼,踩著小皮鞋來到導診台,把保溫瓶還給他,“還給你!”
婁文良打開保溫瓶,裏麵空空如也,倒是小護士們的嘴邊,掛著饅頭屑。
又是白忙活的一天!
聾老太太當天就以病好了為由,鬧著出院了!
齊醫生好說歹說,聾老太太把搶食物的事一提,齊醫生立馬放人!
四合院。
聾老太太拄著拐棍,被婁文良和呂玉香左右攙扶著,出現在垂花門外。
“喲!老太太,您這麼快就好了?”何雨柱聞訊快步走來。
秦淮茹也發現了這茬,忙丟開大白菜,在圍裙上擦著手走過來。
“老太太,您傷口怎麼樣呢?”
最慌張的要輸閻埠貴了,忙關上門,把老伴兒拉到門後,慌得直搓手。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老太太這次回來,我們平的那幾十塊錢,恐怕要吐出去!”
三大媽嚇得臉色大變,“什麼?你們平了她的錢?”
“是啊,我們都以為聾老太太要死了,能瓜分多少算多少,可是,你看她臉色紅潤,步伐穩健,再活幾年都沒問題!這可如何是好啊?”
閻埠貴來回踱步,慌得一逼。
三大媽大驚失色,臉色發白,“那,那就……把錢存著。你也說了,這事兒易中海和秦淮茹是大頭,他們都不怕,你怕什麼?
你盡量少出門,別跟他們撞上!”
閻埠貴搖搖頭,“躲著也不是個辦法。原以為老太太早死早超生,現在好了,她越活越年輕,還招了個婁文良!以後……”
婁文良扶著聾老太太,走進大院,視線和何雨柱直直對視。
“師父,我們又回來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何雨柱臉色一僵,笑容比哭還難看,“來日方長,咱們好好地過日子。”
婁文良:“對,咱們好好地過日子。”
話語之間,刀光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