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一片兵荒馬亂,每個人都人心惶惶。
就連皇上被運了下去,太監喊了退朝,大臣們都沒有馬上離開。
他們聚在一起三三兩兩地討論著方才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
“鎮國將軍跑了?”
“怎麼會,鎮國將軍府世代忠良。”
“可皇上收到的密報就是這樣寫的啊。”
他們低聲討論著,隨即開始了咒罵。
“葉廷驍這小子,真是一點都擔不得大任。”
“他作為一軍之將,輸了就會逃跑,虧得我們在朝堂之上還為他說話。”
眾人議論紛紛,那明知中央軍是什麼德性的人也在其中佯裝煽風點火,挑撥離間,因此,便連中間人都忍不住開始站隊。
無他,這件事大大地涉及了他們的利益。
“我們去請求皇上,查抄鎮國將軍府。”
“是,我們去請求。”
找不到葉廷驍,也不可能放過他的親屬。
一群人浩浩蕩蕩又回了去。
太子見狀迎了上來:“諸位,這是何意?”
他心中膽戰心驚,生怕這些人提起中央軍的不是,要父皇給個說法。
殊不知,那為首的丞相拱手道:“參見太子殿下,臣等要麵見皇上,參葉廷驍臨陣脫逃之罪,望皇上查抄鎮國將軍府。”
蕭乾一聽樂了,他努力壓製自己向上的嘴角。
“此事容父皇醒了,我會稟報上去。”
“辛苦太子殿下了,這葉廷驍實屬過分,將軍當以戰死沙場為榮,怎麼能跑了呢。”
“是啊,我恭國的糧草都準備運輸了。”蕭乾長籲短歎。
那太傅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大軍開拔多日,糧草竟然才準備運輸?”
這時間,似乎不太妙啊,那漠城北城可是苦寒之地,常言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如今是葉廷驍無糧草,硬撐了那麼長的時間嗎?
“啊,那個。”蕭乾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他努力想著辯解之法,但那太傅又是何人,敏銳地抓住了其中的漏洞。
“太子殿下,距離大軍出征到現在,足足有十日有餘,再加上糧草運輸緩慢,難不成,葉廷驍若是能堅持,則要在毫無後勤的情況下堅持十多日嗎?漠城與北城可是苦寒之地,不像南夏邊境,尚且可以有食物獲取。”
太傅情真意切道:“那漠北之地,便是連草根,都沒得吃啊。”
此言一出,有些人的臉色就變了,但丞相見蕭乾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忍不住心中歎氣。
“諸君,你們關注點錯了,將士在戰場上逃離,不管如何,都是一個錯誤。”丞相朗聲道,幾句言論,便將注意力拉回在了逃離這一詞上。
“再說,這又不是征戰在外,而是守我國土,難不成,就沒有百姓來幫忙嗎?葉家軍不是自認為與百姓軍民和諧嗎?”
“丞相說得有道理。”
“似是這麼個道理。”
太傅總覺得哪裏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而此時,太監恭敬走出來道:“太子殿下,諸位大臣,皇上醒了,喚太子殿下與丞相大人前去回話。”
“丞相大人,您定當把我們的態度表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