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子一副溫溫柔柔的樣子,守歸等人不由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主子怕不是在想葉將軍。
葉寧安看著宮牆,忍不住深深歎息。
但她不知道的是,因為葉廷驍有些過於擔心她,已經帶領九門從比較偏遠的地區趕到了京都附近。
“對了,葉水顏有什麼消息嗎?”葉寧安似乎是想起什麼,問守歸道。
守歸恭敬回答:“主子,那邊傳來的消息和您預想中的一模一樣。”
葉寧安忍不住搖了搖頭:“是啊,她有腹中孩兒傍身,哪怕給這個國家惹了再大的災難,為了秦風與恭國的和平,皇上他們也不會對她怎麼樣。”
“隻是被禁足,倒也是看了秦風的麵子。”守歸歎息道。
秦風,那個她們曾經以為終於能夠看到希望的國家。
現在提起來,真的滿是唏噓。
“二皇子有沒有好好懲罰這個二皇子妃呢?雖然皇上應該隻是禁足葉水顏,但是這個二皇子應該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吧。”葉寧安忽然問道。
守歸聞言頓了頓:“據說二皇子妃和二皇子在那天晚上吵得不可開交,瓷器的碎裂聲不絕於耳。內務府換了很大的一批瓷器過去,不過這件事情被淑妃壓下了。”
“旁人都是損人利己,但這個葉水顏寧願不利己都要損人。”葉寧安有些無奈:“明明做秦風的嫡長公主已經是非常大的榮寵了,一把好牌,偏偏被這個女子打得稀爛。”
提起秦風,那是在座所有人都不想回憶的事情。
葉寧安長長地歎了口氣,眉眼中閃過一抹狠厲:“葉水顏這邊暫且不提,我與蕭晴兒的爭鬥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愈演愈烈。已經是真正的短刃相接了,她如果要嫁去北涼的話,對我們而言,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接下來我們要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蕭晴兒和北涼的身上。”
“是,主子。”
因為葉寧安的這一句話,哪怕蕭晴兒和周敬堯尚且沒有真正的完成婚禮,但九門與蕭晴兒的勢力已經開始了爭鬥。
葉寧安一改往日的溫和,所做出的處處決策,都是淩厲而敏銳的。
蕭晴兒的勢力一降再降,她非常不明白為什麼在恭國多年,幾乎沒有人會左右她到如此地步。
可是隻是與葉寧安短短的進行了一段時間的爭鬥,自己的勢力範圍就大部分縮小。
葉寧安就像是有了另一個視角一樣,她對於蕭晴兒的攻擊,讓蕭晴兒有些難以招架。
更何況葉寧安身邊還有葉廷驍,隱一商一等人,在眾人的輔佐之下,葉寧安的京城勢力跨越得非常之大。
而這時有關於葉廷驍和葉寧安的一些揣測,也傳入到了蕭晴兒的耳朵之中。
“主子。據說那葉將軍消失多年,是跟葉寧安在一起。”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震驚到了蕭晴兒。
女子有些晦澀地問道:“在一起是指他們兄妹兩個一起生活嗎?”
那人似乎已經猜測到了蕭晴兒的心意,他對此表示非常不滿。見蕭晴兒如此問道,他忍不住加了自己的揣測道:“孤男寡女又不是真正的兄妹。所謂的在一起,隻是隱晦的表達,其實就是幹那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