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萬裏浪,屍枕千尋山。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
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女兒莫相問,男兒凶何甚?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
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生若為男即殺人,不叫男軀裹女心。
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
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
男兒莫戰栗,有歌與君聽。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
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
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人。放眼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這首殺人歌響起,包曉華隻感覺熱血沸騰,殺人的yu望越來越強,每當殺到興奮之處就會有感而發。
前行一百米,沒有誰能擋住他倆一擊。
這是這樣一個人,殺人機器。大廈一樓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此刻,終於有人出來阻擋他殺人如拾草芥的耀眼鋒芒。
一個男人,像百獸之王戰在包曉華麵前,他身高兩米,氣勢迫人,一頭染黃的長發,在風中飄舞。
三星幫,排名前五的高手,猛虎--蕭狼
這個魁梧男人擋在包曉華麵前,手中一把異常霸氣的砍刀,也隻有他這樣的男人才能用這種長達兩米的殺人利器。
包曉華依舊緩慢前進,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不要以為塊頭大,我就打不過你,隻是你根本經不起我一擊。
呼的一聲。
那柄特意加長的刀鋒呼嘯而來,一道亮影璀璨爆發,直逼包曉華的頭部,若砍中,便是分屍的結局。
蕭狼卻並沒有砍下而是直接一記橫掃千軍劃了出去,因為他知道這一象征性的一劈根本砍不中身法如鬼魅般的包曉華,一豎一橫兩刀在空中劃出兩條弧線,堪稱完美的攻擊。
然而眾人並沒有見到希望出現的鮮血淋漓,卻看到嚇破膽的一幕,包曉華傲然立於蕭狼那柄橫放著的長刀的刀尖之上,以俯瞰芸芸眾生的姿態俯視猛虎--蕭狼,眼神冰冷的不屑,刺骨寒冷。
“你這種花拳繡腿,殺一百個對我來說,都不費吹灰之力。”包曉華緩緩開口說道。
蕭狼長刀猛然撩起,而他也順著這柄刀向上升,蕭狼隻覺得一股充沛的力道從刀尖傳來,但是他仍舊使出全力揮出了這一刀。隻是當他豎起長刀的時候,那個強大到根本不像個人類的男人依然嘴角帶笑,站在刀尖,俯瞰著他。
無可奈何,隻好棄刀,用拳。
包曉華飄然落地,朝他勾了勾手指。
“鯊魚我先陪他玩玩,你先殺向上去。”
蕭狼屈辱地怒吼一聲,震得周圍許多旁觀的成員趕緊捂住耳朵,這頭受傷的猛虎幾個箭步前衝,似乎想要撕碎眼前的獵物,不過一個明顯要強過獵手太多地獵物!
蕭狼猛然刹車,以右腳尖為中心,一記側擺腿甩向那依舊紋絲不動地囂張男人,這一腿夠快,夠狠,夠猛。
巋然不動的包曉華單手順勢而動。黏住那一退,畫圓而撤,在空中劃出一道半圓弧線,將司蕭狼的這一腿消弭於無形。
這還不止,包曉華將這位猛將的閃電一腿卸去所有勁道後。手腕猛然一抖,握住蕭狼腳踝的他極度誇張地將這位體重恐怕超出兩百斤的龐然大物丟擲了出去。砸在路邊一根護欄上,那護欄立即彎曲,而蕭狼雖然艱難地站起來,嘴角卻有咽不下地血絲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