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順“畫”的酒葫蘆,已有數百幅之多。
因為放不下,他經常會大批量賜給臣下,因為“畫”得多了,熟能生巧,畫工日益深厚,竟然也有不少人願意高價求購收藏。
為了安撫自己的兒子,同時也是有意鼓勵他往藝術家皇帝的方向發展,梁太後還曾發動梁家搞過一個“皇家畫展”。
梁乙逋作為舅舅,花巨資買了三十幅。
全特麼葫蘆!
聽到宮人回報,皇帝又在畫葫蘆,梁太後和梁乙逋同時無奈地搖了搖頭。
無所謂,讓皇帝開心就好咯,隻要不天天想著收權,怎麼著都成。
不打不相識,忍者的技法本身就發源於華夏民間技藝,這一較量,還真找到了不少共同之處。
“我們去搞李家,你們去搞梁家,反過來也行,就在興慶府碰頭,如何?”
看著穿一身夜行服,身材凹凸有致的服部幸子,時遷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後用無上定力將自己的視線挪開,開口詢問道。
對於這個豔麗芬芳、魅惑無比的女忍者,給一萬個膽子,時遷也不敢招惹。
出發之前,吳用就跟這群色批反複強調,服部幸子是元妙真人的禁臠,誰要敢動心思,必遭雷劈!
把他們招進東京城的時候,還特意去看過被元妙真人的龍吸水給削去了一截的山頭。
那裏已經成了新的旅遊勝地。
山腳下,有不低於十個說書人,輪番講述那一刻毀天滅地的場景。
聽完說書,還能吃一頓天降魚蝦宴,再去請一樽元妙真人的長生牌位回去供奉,據說像求財、求官之類的特別靈驗,求子也行。
有了這樣的洗腦灌輸和心理建設,誰踏馬還敢碰元妙真人的女人?
多看一眼都是罪過!
服部幸子也敏銳注意到了這些宋人對自己的態度,這也讓她對找元妙真人“取經”的執念更深,怨念更重。
受到萬民發自內心的敬仰,這可是連天皇都做不到的事情啊。
一定要懷上元妙真人的仙種!
“可惡……”
自己已經那麼主動了,甚至含著根蘆葦杆在他的浴桶裏,“水遁”了半個多時辰,結果,進來洗澡的竟然是“聽雨六婢”。
真是丟人呐,自己還光著呢!
看著她們同情的眼神,哪怕服部幸子從小就修習忍術,也“忍”不下去了。
隻能自告奮勇,跑到西夏來搞刺殺。
“時將軍既然這麼安排,那我們就照辦,這次一切唯時將軍馬首是瞻。”
服部幸子的回答,讓時遷非常感激。
這可是元妙真人的女人啊,竟然說“唯我馬首是瞻”,自己這“鼓上蚤”的名號在江湖上的名頭,肯定會更響亮!
他回頭看了一眼滿臉羨慕的江湖豪客們,狠厲地說道。
“我們兩部人馬,一定要精誠團結、互通消息,誰要是因為想搶功壞了大事,別說是在大宋了,海外都無處藏身!”
“石秀,大家都喊你拚命三郎,我們兩部聯絡交通的任務,你可敢接?”
一個粗豪大漢昂然出列,拱手沉聲道。
“石秀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