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王甚虛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原液空的腦袋起起伏伏,努力了老半天,也沒有能讓甚虛子有半分龍抬頭的跡象。
他無奈起身,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有些幽怨地看向甚虛子。
(。•́︿•̀。)
真是急死人了!
眼看征遼大戰將起。
甚虛子一心想要參加大戰,奈何東瀛離得太遠,想要調兵過來,時間太久。
“玉佩!能夠讓親人死後上天的玉佩啊!不參戰的話,怎麼掙軍功換玉佩?”
聽到甚虛子的抱怨,原液空嫵媚一笑,輕輕靠到了他的懷裏。
“我王勿憂,不如去請教帝師,他老人家一定有辦法的。”
“對呀!”
甚虛子眼睛一亮。
自己可是師父在東瀛的第一個徒弟,師父他老人家還能讓自己吃虧?
“還是你聰明。”
放下了心結,感覺到原液空在懷裏不安分的扭動,甚虛子一下子來了感覺。
“嗯,本王要好好獎勵你一番才行。”
“討厭……不如先比拚一下棍法如何?”
“騷得死累!”(此乃標準東瀛念法,不服來辯。)
(๑ت๑)
當天晚上,江北正在研究自己手繪的世界地圖,就聽到外麵一陣喧鬧,沒過多久,一個小道官前來稟報。
“尊者,瀛王甚虛子脫力暈倒了,懸壺館的醫官道長診斷後,說他這是脫陽之症,沒有大礙,正在給他施針救治。”
江北聽得一陣腦殼疼。
“這一天天的,盡是些破事兒!”
這個便宜徒弟,本來隻是為了吞並東瀛的目的才收下的,但是經過一段時間觀察,發現他的本心還是比較單純的,也就存了些教化他的意思。
結果這小子當麵唯唯諾諾,轉身就跟趙佶混到了一起,那真是誌趣相投、覓得知己。
說一句“穢亂宮廷”都是輕的!
江北之前一直都在東征西討,也沒有時間去管這一對活寶,現在馬上就要征遼了,必須好好整治一頓。
特別是趙佶。
要是他也來個脫陽的醜聞,對征遼大軍的士氣打擊那就太大了。
“等甚虛子施針結束,用門板把他抬著,隨我……進宮!”
小道官聽到江北這咬牙切齒擠出來的話,連忙打了個稽首,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唉……瀛王跟教主要倒黴了。”
教主,自然就是神霄派教主趙佶。
他端著一杯美酒,身上披著件薄紗道袍,正饒有興致地看著賽德尼瑪曲黑表演。
朱勔和李彥,一左一右侍奉在旁。
在原本的時空裏,倆貨各自占據了“六賊”的一個席位,不過現在有了江北的出現,他們就隻能窩在皇城裏麵給趙佶當弄臣了。
“陛下,我賭一百兩,賽將軍肯定撐不過二百下了。”
這是朱勔。
“不不不,朱大人你太小看賽將軍了吧,依奴婢看,至少五百下,我賭二百兩。”
這個陰柔一些的聲音,是李彥。
正在賣力鏖戰的賽德尼瑪曲黑,聞言翻了翻白眼,也不吱聲,更不理會,隻是下意識地加快了動作。
趙佶眼睛一亮,把杯中的美酒一口悶下,然後開言道:“三百五十下,五百兩。”
果然,旁邊計數的太監數到三百五十七次的時候,賽德尼瑪曲黑渾身抽搐起來。